受,哥哥我好难受啊。”
凌遥伸出舌尖,开始舔他耳朵时,周淮川的身体蓦地僵住,眼神幽深得可怕。
周淮川突然倒吸一口气,“凌遥——”
原来凌遥趁周淮川注意力分散,手上力道放轻时,凌遥开始作妖。
她原本想一鼓作气,先斩后奏,可她只考虑了力度没顾上角度,没想到歪了。
不仅如此,还被狠狠剐蹭了一下,疼得她立时弯腰躬身,头埋在他怀里呼痛。
周淮川紧张极了,怕真弄伤了她,连忙把人抱到床上检查,好在没有破损出血。
怕凌遥再乱来,周淮川没敢再让她自己来。
他尽可能地温柔。
一整晚,她连续不停地要,最后身体变成轻轻碰一下就抖。
好在年轻底子好,医生说只是有点月中,很快就能自我恢复。
凌遥十四岁时,心理医生告诉她不能和异性有过于亲密的接触,女大要避父避兄。
于是她没再向他要晚安吻,尽量避免牵手拥抱这类肢体接触。
只有情绪失控时,周淮川才会给予她身体上的安抚。
凌遥根本无法想象,她应该避开的父亲、兄长,几乎吻遍了她全身……
她也从没想过,自己会在他面前露出那种模样。
“不许哭,”周淮川轻声警告,“眼睛还要不要了?”
昨晚她睡着后,周淮川帮她敷了眼睛,才不至于那么肿。
即使凌遥对现在的周淮川感到陌生,不知道怎么面对,但多年的相处,依然让她对他的很多反应和行为都是下意识的。
她偏就落下两滴泪在他手背上,她不说话,但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怨气。
看她这幅样子,周淮川无奈叹气,“又想和我冷战了?”
凌遥抿着唇不说话,也不看他,被周淮川捏住下巴,半强迫地抬起脸。
不等她反抗,他已经低头吻下来。
没给她任何适应时间,舌尖直接顶开牙关。
狠狠吻了一顿,他才放开人。
指腹用力擦着她下嘴唇,沉声道:“不说话,那就接吻。”
凌遥被吻得面色通红,眼睫上挂着摇摇欲坠的泪珠,浅色眼睛里满是害怕、委屈和不敢置信。
周淮川低头连续啄了她嘴角好几下才皱眉说:“怕我干吗,我又不会吃了你。”
凌遥真想让周淮川去照照镜子,他这句话的可信度有几分。
“可我真的吃不下东西。”凌遥委屈地说。
“嗯,不想吃东西,”周淮川理解地点了点头,然后说,“想我亲?”
凌遥:“……”
连续被深吻两次,凌遥终于撑不住,腿发软,只能靠在周淮川怀里才能勉强站住。
凌遥觉得周淮川像是变了一个人。
过去他们也有黏黏糊糊的时候,但大部分时间他都是一个绅士,甚至有点古板无趣。
教训她的大道理总是一套套,像一位真正的严父。
她无法接受动不动就亲自己的周淮川。
还是法式热吻。
周淮川用看穿一切的目光看着凌遥,他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直白地问:“你以为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凌遥沉默不语。
如果在昨天之前,凌遥会毫不犹豫地用这世上最美好的词
来赞美周淮川,他是她的哥哥,她的家人,她最爱最爱的人。
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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