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的东西也一定会得到。
周淮川从旁边架子上拿了干毛巾,熟练地将她的头发包裹起来。
他还记得第一次给她包头发,试了好几次都没法在没有夹子的情况下成功,于是和她商量能不能直接吹干。
十岁的凌遥理所当然地说:可是公主洗完澡都会把头发裹起来。
十年凌海,十年凌遥。
周淮川对凌遥付出的远远多于凌海,甚至凌海也是因为凌遥才得以继续存在。
他把一个失去了父母至亲,在别人眼里应该过着孤单可怜生活的女孩,实实在在地宠成了公主。
这世上,没人比他更在乎她,更爱她。
“凌遥,”周淮川说,“我可以给你时间,但我不希望太久。”
凌遥刚躺上床就晕睡了过去。
她实在太累太累了。
身心俱疲。
医生是在一小时后到的,按照周淮川的要求,给她做了检查。
检查完,房间里留了人照顾凌遥。
医生在书房向周淮川汇报检查情况。
“没什么大碍,有一点充血红月中,很快就能恢复。”
医生当然知道这种药的可怕程度,她的这位老板常年在东南亚活动,更清楚这类东西能把一个人变成何种模样。
所以当她检查发现房间里的女孩除了有点红月中外,没有其他伤害,身上也不见任何应该有的“痕迹”,她不可谓不惊讶。
毕竟谁都看得出来,老板有多喜欢这位混血小天使。
医生无法理解,到底是多大的毅力才能没有让他,在那种时候忍住没有碰她。
“查到药的来源了吗?”周淮川问。
周淮川自己的事业主要在东南亚,但他的生意,从不碰“情。色”二字。
对此,他向来深恶痛绝。
“不算常见的药,但已经查到点眉目了。”
“找到人后,让周作一起带过来。”
周作和庄严都是周淮川的助理,前者负责东南亚事务,后者负责国内和其他海外项目。
“是,Richard先生。”
医生汇报完就离开了。
医生刚离开,庄严打来了电话。
他告诉周淮川,沈家找了中间人要见他。
沈沛文已经失踪接近二十四小时,沈家人不可能没发现,他们找到自己这里,也没有出乎周淮川所料。
“我说您不在国内,”庄严顿了顿,犹豫着开口,“他们想和您通电话。”
周淮川声音沉冷,“你告诉蒋家的人,谁也见不到沈沛文。”
庄严不说,周淮川也能猜到沈家找的中间人是谁。
到了这个地步,除非是港城蒋家,否则没人会愿意揽这件事。
至于是不是蒋晋霖本人出面,周淮川没兴趣知道。
“好的,周总,”挂电话前,庄严又说了一件事,“凌小姐的手机修好了,但通话记录的数据无法再修复。从运营商那里查到,在您说的那段时间,确实有过一个电话打给她,号码注册在境外,再通过软件转化,查到来源需要一点时间。”
凌遥说她是接到宋姿仪的电话,得知她要离开港城,情急之下才找沈沛文。
周淮川当时并非不信她,他只是生气,她为了这种事,竟然瞒着自己离开,甚至敢坐那个狗杂种的飞机。
她需要得到一场教训,深刻到足以让她记住一辈子的教训。
打完电话,周淮川没有处理公事,也没有休息。
他坐在书房里,看着桌上那些原本挂在沈沛文为凌遥精心打造的地下室墙上的照片。
最早的照片是她五岁时,最近的就在几天前。
周淮川看人很准,詹老太君寿宴,沈沛文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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