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对他隐瞒了行程。
心里石头落地,凌遥有空想别的了,便问他工作处理得怎么样,什么时候回来。
周淮川说一切顺利的情况下一周后回来。
她嘟哝着:“要这么久呀……”
加上他离开的几天,他们已经分开一周。
凌遥从小缺乏安全感,这些年在周淮川的陪伴下,已经缓解很多,但同时,她对他的依赖也越来越强。
他们已经很久没分开这么久了。
但是E国很远,在地球的另一边,光是坐飞机就要接近二十个小时。
她当然想他。
“哥哥,”凌遥手指攥着书包肩带,一下下用指尖划拉着,“能拍张你的照片给我吗?”
“现在吗?”
“不方便吗?你在工作?身边有很多人?”
一连串问题问出口,凌遥才意识到自己表现得过于急迫。
像怀疑丈夫在外面出轨的妻子。
啊,她怎么能这么形容!
她懊恼地蹙起眉,“我只是……”
“好了。”周淮川简短地打断她的解释。
“什么?”
“看消息。”
凌遥戴着耳塞,手机一直放在口袋里,她拿出手机,点开周淮川刚发的消息。
照片是在电梯里拍的,能从电梯门的反光中看到电梯里有好几个人,都清一色穿正装。
站在最前面的男人比他周围占尽基因优势的欧美人更高大,他穿着黑色正装,高定的量身剪裁,让衣服的每一寸都完美贴合他的身体,肌肉线条流畅而饱满。
宽肩窄腰,笔直的长腿,他身上的每一处都体现着成熟男人的力量感和禁欲气息。
手机应该是放在胸口的位置拍的,所以没拍全脸,只拍到凌厉分明的下颚线,拿着手机的手,指骨修长,手背上清晰地浮现出青筋。
没有拍到全脸,也没人会怀疑,他的五官绝对能配得上他的身材。
凌遥马上将照片保存下来。
“这么晚还在工作啊?”凌遥问。
“已经在回去的路上。”
周淮川那边很安静,应该是在车里。
和刚才稍有不同,离开了工作场所,回到相对私人的空间,他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松懈后的慵懒。
是一种非常迷人的声线。
小时候凌遥还被允许在他房间过夜时,晚上她惊醒,他也会跟着醒,然后用刚睡醒的、略微低哑的嗓音问她是不是做恶梦了。
她坐在大床上,抱着她的玩偶,忍着哭意问可不可以挨着他睡,黑暗中他的沉默让她不安,就在她的期待落空时,沙发旁的夜灯亮起,他向她伸出手让她过来,并叮嘱她下床时小心点别被狗狗绊倒。
“今天老师夸我课题选的很好。”连凌遥自己都没听出来,她这句话里求表扬的意图有多明显。
“是吗?”慵懒的声线里又多了点笑意,他不吝夸赞,“真棒。”
电话打到周淮川回到住处才结束。
陪宋姿仪逛完,凌遥让司机来接自己。
宋姿仪没让凌遥继续陪自己,她很清楚,周淮川对凌遥的紧张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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