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睡前折腾对戒的事,粗略翻了翻相册集,给乌妤拍过去,就早上回了句都行。
另一边的乌妤本来在睡午觉,倒不是不关心商谈的结果,而是上午十点多的那一针打完,午饭都没吃两口就昏昏欲睡,一直到三点多,护工给她叫起来,告诉她孟怀瑾让她换身衣服,去医院最近的那家茶坊。
出门前看了看手机,三点开始,才过了半小时就叫她去?对面还是她一直挺怵的宗序生,下了出租车,进去的一路都紧张,想到底谈到了什么,得把她叫过去。
所幸过去时,小姨虞雪霁也在,坐在宗序生旁边,对面是她妈,正低头喝茶。
注意到她来了,招手让她过去坐下。
整桌的气氛有些诡异,她能明显感觉到不是谈崩,而是无言萦绕着股别扭,具体体现在,她过去后,第一眼瞧她的人是小姨,上半身微微挺直,这样子是要说什么话,但又因为接受到什么脑容量超载的消息,而不知从何说起。
搞什么?乌妤拧眉,跟着坐到她妈身旁,她先开口喊了声她妈。
孟怀瑾嗯声,目光瞧向对面的宗序生,“那我就继续了。”
这时候,乌妤有机会打量宗序生了,她在这一行能凭声音辨别大多数人的性格和处事偏好,在她的印象里,还有宗崎过往表现出的对他爸的不耐烦,宗序生给她的感受就是不好相处。
人严肃,久居高位不喜欢别人逆着他,是个好父亲,但不是宗崎眼里的好父亲,儿子自小到大,从宗崎青春期开始就不愿意和他交流了,再等宗崎长大点,会以更强势的方法逼宗崎做选择。
宗崎还说过,他爸知道他的感情状态,她知道宗崎没具体向他爸透露过她这人,一是她早前三令五申不许提,她和宗崎以前就是地下恋,同学朋友都不想让人知道,何况彼此家里人,二是她怵宗序生。
真的怵。
尤其是在了解到宗崎在京淮上学的十多年,虽然没那么省心,但至少没有在大方向上和他爸对着干过,偏偏遇到她之后,什么事儿都干出来了,偷跑回国参加保送考试,她又不是什么都不懂,宗崎这行为就是在打他爸的脸,主动断掉长辈为他铺好的一条路。
她容易联想,前几年想到这件事,在宗崎不知道的地方她是搜过宗序生这人的,那段时间应该算她和宗崎感情正好,虽然还将这恋情藏得死死的,但她和宗崎在身体上的契合抵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高度。
眼神一碰到,指尖无意识勾到哪儿,戳到手心,教室前后排对视一瞬,夜里就能回公寓做上。
她不算理性,正因为知道自己这出息,所以在真正喜欢上宗崎之前,时时刻刻告诫自己要想清楚一件事做出来之前会发生的连锁反应,尤其是在做与宗崎有关的决定上。
不论是提要求一个月少来一回公寓,这种摆明了仗着他对自己还算喜欢的得寸进尺,还是故意拖着时限,把那些作业丢给他来做的这种小事,都是她眼睁睁看着自己任由宗崎对自己的爱意日日高涨,不阻止它的发生、且享受它的发展,同时还任由自己在他面前愈发懒惰的完全与先前告诫自己别上心而相悖。
清晰看见自己的理智渐渐降低,在他睡着之后,难免会想起他以前干的不是人的事,如果他换种方式来追自己,她也许会被这样润物无声的细节打动,但偏偏不是。
在昏黄壁灯下,宗崎出差回来,屋里除了空调冷风或暖风左右扫动的动静,只余夜里她突然清醒时眨眼的细碎声音,她稍微往床边挪一点,他的手臂就像长了眼睛一样,将她搂回去,按住,能动弹,但一动弹,他就往她肩上蹭。
好累,不想推他离开,等他睡熟,脑子里早过了一遍乱七八糟的东西,自然会想到宗序生,这位始终远离他们的生活、却总在她和宗崎关系向好时发挥一些不细想根本想不到的特别作用的长辈。
宗序生极少出现在公众视线,凡有公开活动,基本上下一级的人出场,网络上有关于他的介绍,最多提及宗氏哪一年创立,哪一件遇见麻烦,哪一年又转危为安。
那些作用,只能说特别,她想不到别的词来形容。
没有宗序生,她不会在照片事件后安然无恙在班里上课;没有她,宗崎不会偷跑回国;没有宗崎,她会过一个安稳的、没有夜里懊悔或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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