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引导着圈拢圈紧,手感烫且润,覆盖先前在颈窝处摸到的温热。
窗帘窗户都拉严,所有断续话语在最后一次清洗中彻底困累了回去,身旁靠着盛夏里的暖炉,没力气推拒,她裹在薄被中陷入深度睡眠。
床头一盏调到最低档的灯,躺了半小时,宗崎起来坐去床尾的沙发上。
他想睡,但脑子里全装着她今晚的样子,上瘾、痴迷、想再折腾出她控制不住的淌眼泪。
静静看着床
上拱起的一团起伏,他侧着头枯坐了半个多小时,回卫生间洗了冷水脸出来,重新躺在她身旁。
乌妤嫌热,无意识挪远距离,往外滚了半圈,而宗崎一挨上她这个人,刚才脑子里琢磨了半天的糟糕想法瞬间被这个打击全部占据,不管不顾地低头找到她的唇,最后轻轻吮咬,搂着也睡过去了。
……
翌日,乌妤在床上揉眼慢慢清醒过来,先是适应自己到底身处在什么地方,视线凝在侧边熟悉的汽车模型上。
哪里看过来着?视线发虚,极力想记起现在应该干什么,越用力,身上的酸疼跟她对着干似的全部钻进恢复意识的大脑中。
掌心后撑着起来,毯子应势滑落,乌妤掐了两把自己的大腿,腿根处的不适及时提醒了她昨晚都干了什么。
记起来了,这是他房间。
五六分钟过去,房间没人,乌妤去床尾捞到一套新衣服,换上进卫生间洗漱完出来,那位林姨听到动静,敲门带她下去吃饭。
下午三点过,到一楼时她有听见距离这不远的地方传来一阵哄笑,疑惑看过去,身子不由自主地跟着林姨坐餐桌边,上面摆好了清淡可口的饭菜,她坐下搅动着调羹往嘴里先喂了小半碗的汤粥。
哪哪都不想使力,乌妤撑着脸颊,听林姨讲宗崎和他那群朋友现在都在后院,天气好,但温度高,支了遮阳棚,在泳池边摆了几张桌子玩桌游。
他是不能玩,那大块的纹身不能长时间沾水。
但凭什么她现在浑身疼难受,那人还能玩游戏。
放下调羹去摸手机解锁,拨了个电话过去,嘟声不长,她换了个姿势,一边吃,一边问:“能不能回来,我饿得不行,你还玩上桌游了?”
“回,等着。”宗崎在那边吊儿郎当地笑,电话里有什么窸窸窣窣在响,还听见他喘了口气。
这电话挂断没一会儿,门口就有了动静,乌妤抬头一看,一口汤差点儿呛嗓子眼,忙扯纸侧头捂嘴咳嗽。
背后的太阳刺眼,宗崎身上一件无袖黑t,手里拎着死命挣扎的两条鱼,水珠子溅得到处都是,他的脸上冒着汗,一看就是捞完鱼出来,泼了两把冷水就过来了。
他往乌妤这儿走,乌妤忙不迭叫停,伸出手悬在空中试图抵挡他过来的步伐,想尖叫:“你给我拿远点!这他么什么鬼东西,蛇啊?”
宗崎一脸莫名,低头看没觉得有问题,鱼捞起来不得拿东西串着?
比他应话更快的是林姨听到动静从厨房出来,也尖叫:“这你爸喂了大半年的鱼,你给它抓起来干嘛!”
两条马友鱼的嘴被串起来,周身绕着三四根滑不溜秋的杜龙,将两条鱼缠得死死的,乌黑乌黑的尾巴在空中晃动扭曲打转。
还在往地板上滴水,宗崎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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