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手机和笔记本插上电,放空脑袋不成功,就打开音乐软件放到最大声,满意了,才起身去浴室洗完澡。
洗完出来,她把头发吹得半干,再用抓夹夹起,屋里有暖气,身上就一件细肩带的长裙,垂至小腿,半蹲着回来继续整理箱子。
在陵江实在太忙,原本还想空了能出去买点礼物回来送给朋友,但没时间,她觉都睡不够,回到酒店只想躺着。
收拾得差不多,乌妤把箱子推到角落,回来往脸上敷了张面膜,又是那副对身体骨骼影响不好的姿势,蜷着腿压在桌前,刷工作群有没有遗漏的消息,刷大半个月没看过的朋友圈,太多,她连赞都懒得点。
最后刷到了仇空夷回青港发的朋友圈,背景还是是十一中外边的一家奶茶店,她放大看了看,没认错,店的墙面上还贴了一大片的便利贴。
花花绿绿,好看又难看的。
宗崎以前说的。
乌妤真的想给自己捶晕过去,身体恨不得赶紧睡着,精神却抖擞着看到个什么东西都能想到他。
烦躁地退出微信,乌妤想不通,她这会儿真钻死胡同里了。
刷的起身,胸腔里窜这无名火,但她只是打开了阳台的推拉门,风一吹又给她冷得将快踩出去的脚缩回来,吸着鼻子重新套上件厚点的外套。
快过零点,万籁俱寂,隔着关严的门隐约能听见喻琴鬼吼鬼叫的声音。
手机熄屏又让她摁亮起来,翻到相册,下午那张图还在,想要再看的冲动没了,不小心触到屏幕边缘,自动划到了相册初始日期的位置。
去年校庆那几天,他生病的时候。
最显眼的是一溜白天拍的照片里卡在中间的那张:色调暗沉,背景就是床上,两只纤细手腕被按着压在床头,中间是他的手,因为得箍紧她,手背连着手臂的地方绷出了几根青筋。
那股力道仿佛又在身上过了一遍,带电似的,乌妤憋了口气,有些呼吸不畅。
这不是她拍的,是宗崎干的,放大声音,凑到耳边还能听见他嘴里喊了句她的名字。
他发烧归发烧,冷热交替难受得不行,还能拽着她亲嘴。
她不行,怕他传染给自己,一直躲着,但杨姨做完饭就会走,剩她一个人好不容易脱身跑次卧待着,宗崎自己喝了药躺半小时清醒点后,愣是能撑着病体敲她的门,不开就喊她的名
字,喊不动就说“这门死了”。
她第一次听说门还能死,穿好衣服去给他打开,那么高一个人直直往她身上栽,手往旁边撑着墙,先问自己好奇的:“门怎么会死?”
“乌妤怎么不开门?”
乌妤仰着头,生病了,他的额头烫,烫得她肩头那儿快让他的呼吸给捂出汗来,可贴在自己身上的躯体又很冷。
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意味,她在用此刻比宗崎清醒得多的大脑想了两三秒这两句话的联系,还是没太懂。
半分钟后,床上多了个他,等她再去问宗崎时,他已经卷着半边被子躺好了,一声不吭,睡得安稳。
乌妤出去接了杯热水进来,放在他那边的柜子上,睡姿很好,没乱动,她也就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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