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前换了招牌,是姥姥回来看见店里的桌子都换了新,盯着乌妤大半天,左试探一句右试探一句,奈何乌妤不接招,后面找到机会,她干脆编了个换招牌上新路的借口,没两天就套出了乌妤的话。
但其实这篓子是出现在宗崎身上的,乌妤只是在晚上和他视频时,没话讲才说了句原来她姥姥还挺迷信,没想到隔天清早还在睡觉时,新招牌就送上了门,挂满红绸,还有舞狮表演,场面堪比新开店。
而乌妤对此一无所知,接到电话后打着哈欠踩着拖鞋下楼,来店里和姥姥对上眼,冷不丁听到帮忙送招牌来的陈无恙喊了句嫂子,吓得手里的豆浆差点掉地上,清醒过来后才发觉自己被下了套。
她这头得和姥姥解释为什么店里全换了新,什么话都往扯,想让她姥姥忽略掉那声明显是受过宗崎交代才喊出来的“嫂子”,另一头还在不断发消息谴责他没道德,说好不告家长,他来这一出是想干什么。
最后实在圆不回来,她的手机被迫转移到了姥姥手上,陈无恙看着工人把招牌装好后就走了。
乌妤是有气发不出,瘫在桌上无能地看着象征着她被迫妥协的陈无恙离开。
耳朵还竖着,听姥姥和宗崎视频,两分钟过去,她如坐针毡,搓了搓手臂,差点想跑,还是头一次见他这样,一口一个姥姥喊得比她还亲。
换招牌这事儿让他做得大张旗鼓的,以至于剩下的半个寒假全让他干这事挤满了脑袋,邻里街坊那天听了一耳朵,笑眯眯打趣她给姥姥找了个好孙婿,那段时间她连门都不好意思出,就怕谁看见她就得提一嘴这事。
开学后她没往公寓去,宗崎也没闲心特意提起,他跟住在产业园似的,有天清早还收到他在凌晨一点过发来的信息。
大背景是灯火通明的办公室,黑白灰的配色,但主镜头拍的是透明玻璃缸里的两条金鱼,睡觉还排着队。
宗崎问她:[睁眼睡觉的鱼才,你睡觉睁眼吗?]
[Twe.:好丑,拿远点,这贝壳是什么种类的?]
浴缸里还黏着两片大大的贝壳,两条金鱼就在上面睡觉,乌妤问的这句话,是在傍晚快吃完饭的时候才收到他的消息,忙中抽空回了句:[心鸟蛤。]
小插曲没忘心里去,乌妤最近和之前毕业的学姐吃了个饭,上半年她在双悦转了正,本来前途大好,但最近公司频频出现要被收购合并的风声,她正犹豫要不要跳槽离开,可又舍不得这个平台。
骑驴找马听起来不太好听,但确确实实是最适合她们这种毕业即失业的人的,主持人有很多种类,站在荧幕上的央视主持人、晚间电台的深夜主播、还有最最常见的婚庆主持等等。
同一个专业,出来的境遇大不相同。
苏月竹把筷子一放,“算了,你还有一年多呢,我就随便吐槽下,我们吃完去逛逛街?「跃声」你最近还在去吗?”
乌妤摇头:“没去了,最近也没什么适合我的,有也空不出时间。”
出去逛了小半天,苏月竹让领导一个电话叫了回去,乌妤自己回到学校后,开电脑准备提前做好作业,两份书面论文,刚开学上课的时候老师就布置好了。
苏月竹的话,丁教授之前和她聊的,再加上临近毕业同学个个往外跑提前找实习积累工作经验的事儿,让她脑子里填满了杞人忧天的想法。
但没多久,她的机会就找上了门。
京淮今年的冬天格外漫长,天气好的时间不多,灰蒙蒙的,温度低,出门仍旧要戴围巾,难得出一次太阳,随便一个犄角旮旯都挤满了人。
常年未曾被留意清扫的花坛一角,雪化了后地板湿漉漉的,几个凌乱脚印中,最后踩过一双小羊皮单鞋,后跟伶仃瘦削,骨骼分明,长时间走动,冻出了几条青紫色的细小血管。
而乌妤半点不觉得冻人,上礼拜接到丁教授的邀请,问她对今央台这半年新出的社教版块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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