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拦住保洁,“这衣服给我吧,我认识他,我给他带回去。”
退了房,就不能再把衣服放在这里,乌妤的钱不够一直续房,只能想到这个主意。
保洁给她找了个袋子装好,乌妤下楼叫车,但这个时间点很少有网约车来郊区,压根没人接单。
将近七点,乌妤的手在冷空气中冻得发僵,她身上的薄衫只适合白天天气好的时候,一入夜就不够看了。
原地跺了跺脚,着急家里姥姥还等着自己,手机电量又即将告罄,乌妤握着手机祈祷有人接单,心底焦躁,屏幕被她摁亮又熄灭,盯着毫无回信的聊天框看,返回标红的无人接听的界面看。
打了三个,第四个的时候,宗崎就关机了。
乌妤觉得自己现在惨得要死,风往脸上糊,早上细致擦过的裸色唇釉早就吃得干干净净,但她现在还是觉得唇上黏糊糊的,很不好受。
十七岁的乌妤已经很漂亮了,是人群中一眼望去最显眼的存在,皮肤白到发光,薄衫很好地衬出她的身形,腰细,肩薄,腿也长。
实在是冷,她将头发拆散了披在肩颈,风一吹,就飘起来,拂过精致到无需任何修饰的眉眼,眼睫下垂时平添几缕半遮半掩的柔弱。
旁边有人跃跃欲试想来搭讪,被友人劝住别多事。
乌妤全然忽略,直到一辆车刹停在路口,应舟行降下车窗,偏了偏头,“上车,带你回去。”
副驾驶是周子韫,偏着头似乎在补觉,乌妤往手心呼了口热气,抱着口袋跑了过去,上车关门,将后面“看,我就说你别多事,那车牌号啧”的话彻底隔绝。
身上渐渐回暖,乌妤向应舟行和周子韫道谢。
应舟行开车稳当且快,看了看后视镜,懒懒开口:“那个人是你的朋友?”
“嗯,是我的同学。”乌妤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膝盖,还是开口为宗崎解释了句:“撞车这事,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我跟他认识挺久的了,他不是会随随便便干这种事的人。”
应舟行嘿了声,“不是我说你啊,小妤,你看你韫哥这么一把年纪了,哪还能跟小孩计较,最后那半圈他都是躲着黑车的,超就超嘛,玩这个就是图个刺激,我们也是这么过来的,但他这一出着实有点下作了,你说是不是?”
应舟行半开玩笑半较真,乌妤坐在车后闷声听着,她还找不出反驳的话,难道她能说“宗崎也受伤了,故意使坏的人怎么还会让自己受伤”吗?
她不仅说不出口,还容易让宗崎在无形之中有了低人一等的感觉,没盖棺定论的事情她就不能随便说。
“舟行哥,你话说得太严重了。”乌妤不怕他较真,也不介意他仗着年龄说教自己,她只想反驳他最后那句话:“不管今天撞车那件事是不是有
所误会,但你仅凭没有根据的事就定义他这人下作,是不是也有失偏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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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驾驶的人笑了声,乌妤双手还扒在前座椅背上,察觉到是周子韫发出来的后,不自在地缩回手。
“给她道歉。”男人开口。
应舟行不情不愿,是真的觉得臊皮,哼了声:“你掺和什么,好好睡你的觉不行?”
“子韫哥,没事的,他说的虽然不完全准确,但你受伤是事实,我替我朋友给你道个歉行吗?”
周子韫睁开眼,看了看后视镜,将女孩脸上认真的神色尽收眼底,转而道:“你家地址在哪?告诉舟行,先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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