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霍景盛看不见他的表情,但能感到他又开心了。
霍景盛轻声道:“再奖二百万。”
乔宴雀跃地抱住了霍景盛。
霍景盛问:“不怕哥哥失手?万一没有抱住你…”
乔宴睁大眼睛,茫然地望着霍景盛:“可是哥哥不会失手呀。” W?a?n?g?阯?F?a?B?u?Y?e?ⅰ????????é?n???????????????c????
“为什么?”
“因为哥哥已经看到宴宴了…”
“宴宴觉得,哥哥看到了,就一定会接住。对吗?”
“一定的!”
“为什么?”霍景盛又问。
乔宴湿漉漉的眸子,因为熬了夜,敛了几分光泽。显得有几分神志不清。他像是发自本能地絮叨:“因为…因为哥哥从来如此呀…”
乔宴说完,像是倦鸟终于等到了依靠。他往霍景盛怀里蜷缩得更紧以后,闭着眼,睫毛一动不动,极快地沉沉睡去了。
霍景盛搂着乔宴,低着头深深地把无知无觉的人儿看着。
他无法忽视心底疯长的、燎原的嫉妒。
他费尽千辛万苦,使劲浑身解数…求不来的纯粹的信任、极度的依赖…竟被一个影子,轻而易举地掌控了!
他受用于此。
却又痛恨于此。
要是那个影子在眼前,霍景盛怀疑自己一定会把他扼杀,以全然地取而代之!
从来如此,从来如此么?
不。他要做得更好。
他要成为唯一。
在乔宴小小的世界里,谁都不能比他更值得信任、值得依赖。哪怕是他的影子,哪怕这影子现在已经和他“人影合一”!
——也不行!
——也必分高低!
乔宴是真的累了。
霍景盛放温水给乔宴洗澡,哪怕知道乔宴现在睡觉很沉,很难弄醒,还是轻手轻脚,小心翼翼。
但是今天的乔宴,心里仿佛藏着事。
在温水里打了个抖,忽然就醒了。
霍景盛怕他扑腾呛到水,连忙把人捞进怀里。
像抱住了一条小美人鱼,弄湿了自己一身。
乔宴瞳孔在霍景盛脸上逐渐聚焦,像是还没弄清自己在哪,迷迷糊糊地问出了清醒时,压抑在内心的声音:“哥哥…为什么要去平安酒店1206…”
霍景盛把湿了温水的大毛巾披在乔宴雪白的肌肤上:“是巧合。”
乔宴歪了歪脑袋:“真的吗…”
“我还以为…”
“今天我们故地重游…哥哥要拿旧房间打趣我…”
霍景盛动作一滞。
“打趣”两个字像刀子。
霍景盛猝不及防,又被砍了一刀。
他的手指情难自控地覆盖上乔宴的小腹,声音发哑:“怎么会呢…”
“哥哥怎么会拿这个打趣宴宴。”
霍景盛捧住乔宴的脸:“哥哥心疼都来不及。”
但乔宴有乔宴的固执。
就像那天他醒来,惊恐失措地解释一样。
此刻的乔宴,又喋喋不休地解释起来:“我那天是走错…”
“哥哥…”
“我没有乱进别人的房间…”
“没有乱上别人的床…”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看不清…我那时候头好晕,走路都像随时要摔倒…我看到一张床,我就…就想上去休息,不知道会爬进哥哥的怀里…”
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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