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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秒后就像兔子见了老鹰,垂下头,红着耳根乖软道:“…好吧,知道了。”

乔宴忽然想起来——

在霍景盛心里,宝宝是最重要的。

宝宝都会动了…的确不能有任何闪失。

他摸着肚子,没有任何不满。

甚至觉得这么周全的想法,更应该是被自己这个乙方想出来的才是。

只不过是让霍景盛帮自己洗个澡而已,又不是上刑场!

但到了晚上,被霍景盛扒/光/了抱进放满温水的浴池时,乔宴就后悔了。他欲哭无泪,怎么霍景盛的大手摸到哪里,哪里就止不住地战/栗。

他满脑子更是不可遏制地放映起那个阴差阳错的夜晚…

其实那天,他是太害怕了。

后来他每次忆起,都清楚地知道那个晚上他并非只有痛苦。

一开始他的确很疼,但后来发生的细节,但凡能记起来的部分,都很让他怀念…

尽管之后的很多,因为当时意识逐渐模糊,他都想不起来了…

但他的身体还是会诚实地怀念那种感觉。

就像,就像茫茫大海里,随浪颠簸的小舟,在暴风雨里发不出声音,但它所有的惊慌、所有的恐惧、所有的一切都在被大海包容、掌控…

乔宴甩了甩脑袋。

心想被霍景盛洗澡…

真是跟受刑也差不多了…

乔宴紧张地抓紧浴池边缘的防滑栏,他隐瞒不住自己的战栗,只能硬着头皮小声狡辩:“霍景盛…我皮肤这么嫩…你的力气太大了,都把我的肌肉搓颤了。”

搓?

霍景盛低头,看着自己都不敢用力的双手。

他哪敢搓。

霍景盛无奈地把力道放更轻了。跟摸已经没什么区别。

乔宴又紧绷着脚趾,“唔”了一声红着脸嚷:“你的手不要总是搓一个地方呀…我有痒痒肉,我怕痒的!”

乔宴真是没有办法了。

他心想三十岁的男人果然不懂他们十八岁的男人。

十八岁的男人,哪敢这么招惹啊…他又不是柳下惠。

尤其是…霍景盛给他洗的时候,自己不脱衣服,松松垮垮系着睡袍。

尽露腹肌和大腿了。

好一番折腾后,乔宴又羞愤又疲累。

霍景盛也没好到哪去。

霍景盛给乔宴擦干吹干,用小薄棉把他裹成蚕宝宝,放进自己的被窝里。

霍景盛换了一件干睡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不知道为什么又有了情绪的乔宴哄睡着。

才去洗漱间,把水温调到最低。

兜头开始浇自己…

第二天,乔宴不太搭理霍景盛。

对于霍景盛平时的很多小动作,都有些反应过/激。

比如,下午茶的时候,在霍景盛办公室的落地窗边,霍景盛把乔宴抱坐到腿上喂时,乔宴竟然从霍景盛手里拈了糕点,自己乖乖到沙发上坐着吃了。

霍景盛问:“昨天我手重了?”

乔宴摇头。

霍景盛又问:“觉得我洗得没有你自己洗得香?”

乔宴红着耳根,差点捂耳朵:“哎呀别问啦!”

霍景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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