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的那一小块呢…”
“我听你的话乖乖吃饭,乖乖静养,它长回来了吗?”
霍景盛捧着乔宴的脸,眼神疼惜地端详。
半晌,才轻声道:“在长了。”
霍景盛终是难以克制,在眼眶发红前,把乔宴按进了怀里。
仿佛他只是在安抚乔宴,拍着他,一下又一下…
霍景盛心口泛起钝痛——不过一个意外就能把他吓成这样,若知道即将到来的手术…
怀里的乔宴却突然笑了。
乔宴惊觉自己在霍景盛身边时,快乐总是来得格外容易。明明方才跟着救护车时,他还满脑子消极念头,连自己的心跳声听着都像倒计时。
但霍景盛一个怀抱,一句“在好了”…
莫名把他从灰暗的情绪里拉回来…
乔宴蜷了蜷手指,轻轻挠了挠霍景盛的掌心:“霍景盛…”
声音里带着羞赧:“我好像变胆小了。以前我都不怕死的…”
说着突然自己先笑起来:“可能因为我以前只是个穷鬼,现在…”他摸了摸肚子:“我也是大富翁了!”
霍景盛的呼吸骤然凝滞。那些“死”、“鬼”的字眼像刀子般扎进心口。他不动声色地收紧手臂,在心底盘算着——
李平该调去南方的分公司了。
至于沈月…得安排专人看护。
这些带着晦气的人,一个都不能再靠近他的乔宴。
修长的手指顺着金链子滑入乔宴的衣领,勾出那枚藏在毛衣里的长命锁。金锁在日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天师开光时说了…”霍景盛拇指摩挲着锁面上的刻字,声音低沉:“戴着它的人,会长命百岁,却病消灾。”
到家后,乔宴被霍景盛抱着上楼时,被一个梦惊醒了。
他倚在霍景盛怀里,习惯性摸手机看,就看到了沈月发来的好友申请。
乔宴刚一通过申请,就看见沈月发来了消息:
“乔宴。如果相信我,请远离你的朋友。”
乔宴歪了歪脑袋,打字:“为什么?”
沈月:“我知道一点他…他人际关系很复杂。”
“恐怕会殃及你。”
乔宴谢了她的好意。
心想要是沈月再提,他就直接告诉沈月没关系。他不在意朋友的背景。
还没来得及,霍景盛就把他放在卧室的床上,坐在床边低头看他:“再休息会儿?”
乔宴摇头,摸了摸肚子:“想吃酸枣糕…”
霍景盛问:“还有什么?”
乔宴说:“没啦!”
不知是不是在病房里呆久了。
乔宴觉得脸上总有一股消毒水味儿。
于是他去洗手间洗了个脸。
出来的时候,又看了看手机,沈月没有回复他。
等到吃上热腾腾的酸枣糕后,乔宴又看了看手机。
沈月还是没有回复他。
乔宴就把这事放下了。
倘若他突发奇想,点进沈月聊天框的右上角看看,就会发现——
沈月被一股“神秘力量”拉黑了!
但乔宴没有这种洞察力。
更不会知道,某神秘力量不但拉黑了沈月,还让特助立项彻查她。
沈月的事,一夜过后,就成了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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