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顺着那截窄腰向上抚摸脊背, 透过一层花纹繁复的布料,指尖能感受着那人细细的颤抖。
“阁下。”
依兰顺着莫里阁下的力道附身趴在阁下身上,耐不住叫了一声。
莫里的手掌落在雌虫的后颈间, 缓缓睁开眼睛,雌虫身着黑金暗纹法袍,法袍第一颗扣子乱七八糟的扯开, 里面衬衫穿的整齐。
至于下半身,被子堆在脚边, 宽大的法袍铺盖全身, 缝隙间, 露出两条白皙修长的腿。
莫里:“敏感期不是应该结束了么?”
“结束了。”依兰平静客观回答了莫里的话,但说话时, 却用鼻尖难耐的碰了碰莫里的脖颈, 湿润的鼻尖让莫里回想起某种乖巧的毛绒生物。
莫里扣住依兰的后脖颈, 稳稳压制住雌虫的小动作, 然后叹了口气。
离婚了, 这算什么?
依兰听到了莫里的叹气声, 疑惑的起支身子低头看,银色长发如绸缎般披落在莫里胸前。
莫里撩起眼皮, 雌虫身穿法袍的样子映入眼底, 金色的暗纹在黑夜中如同摄人心魄的鬼魅。
依兰知道莫里阁下的视线落在哪里, 可他不敢低头看自己。
他原以为阁下今夜会没有时间陪自己, 就算阁下不喜欢格索,作为补偿,雌父也会送给阁下家族其他的雌虫,总会有阁下喜欢的。
所以依兰想要靠抑制剂挨过敏感期的最后一天。
可是……哪知道抑制剂不但没用,过度的压制反而给他带来了更大的困扰。
依兰坚持不住了, 就想……偷偷过来这边看一眼,万一…阁下有空闲时间,可以陪他一会儿,一小会儿就好。
但来了之后依兰才发现,阁下这里似乎没有任何雌虫,也没有任何雌虫来过的痕迹。
依兰说不开心是假的,这起码证明莫里阁下今夜尚且独属于他。
虫神在上!没有任何一只雌虫能够忍得住。
更何况,依兰今天是带着愧疚来的。
在没有为阁下洗清冤屈之前,依兰决心用自己补偿。
依兰解开法袍,他今天会完全地配合阁下,任何地方,任何姿势,任何玩法……
正想着,雄虫阁下的手却包裹住他的指尖,随后,依兰听到莫里的声音,
阁下说:“别脱。”
依兰:“……”
“!!!”
等等!这一件……这一件不可以!
莫里见依兰制止,笑道:“非要脱给我看?”
依兰攥紧衣领,扭捏的不知所措。
莫里低头轻吻那法袍的第一颗纽扣,心道,今天就先不说离婚的事情了。
这样好的氛围,难得主动配合的小雌虫,莫里真怕他现在说出他们即将离婚的事实之后,看到依兰过于喜出望外的表情。
就晚几天说,起码等过了今晚,等到雌虫的敏感期过去之后。
莫里轻轻抚摸雌虫侧脸,笑道:“就当我还没醒,今天晚上就劳烦我的小雌虫自食其力。”
已经脱力,好不容易“不小心”把莫里阁下弄醒的依兰:“什?什么!”
“我只有一个条件,”莫里将依兰散开的第一颗扣子系好,道,“不许脱。”
依兰哪还有力气?于是只能笨拙的撑着雄虫阁下的腰,长腿无助的在床单上蹬了一下,剩下的时间,都是靠在莫里胸前长喘。
莫里仿佛没看见雌虫的困难处境,反而是研究起了他的那件法袍。
莫里摸着那布料,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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