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他们路过卧室衣柜旁的那个大穿衣镜前,依兰一愣,他在镜子里看见了完全不一样的自己。
那件衬衫早已稀巴烂不知所踪,镜子里的他像一只小虫崽似的被莫里阁下托着屁股抱在怀里,长发盖住上半身,无法自如收回的虫翼垂落隐隐约约地遮挡下半身。
他的身上只有几道红痕,没有其他任何奇怪的伤痕,可见那场在依兰眼中称得上疯狂的情事中,莫里阁下待他称得上一句小心珍视。
这场新婚之夜,与他过往二十七年设想的完全不一样。
依兰梗着的脖子渐渐柔弱,身躯也不再紧绷,缓缓地靠在莫里身上。
那只是镜子里一息之间闪过的画面,依兰没有看到虫翼遮挡下莫里的尾巴还在和他亲密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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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流水声哗啦啦,天然的白噪音,舒适的热水,没多久依兰就已经睡熟了。
莫里单手抱着,另一只手将虫翼展开来放到水流下冲洗,洗到另一边的时候,却发现有点不对劲。
“这边翅膀怎么多了一块?”莫里猛地反应过来,不对,是刚才那边少了一块。
莫里重新将那边翅膀展开放在灯光下看,依兰右侧虫翼末端有两个半圆弧的缺口,那两个缺口的存在使光滑的虫翼弧度不流畅。
在虫族的视角里,应该是不漂亮了。
可莫里好奇的是,不是说虫翼坚硬无比,究竟是什么样的冲击力才能让虫翼缺失?
莫里将虫翼缓缓收回,也把疑问压在心底。
浴室水声渐渐消失,浴室门打卡,莫里抱着依兰走出来。
路过衣柜旁的大穿衣镜时,不知怎么的,莫里视线一移,落在了那上面。
镜子里映照出一方小屋,两个人,依兰的头发扫过颈窝,痒痒的。
他已经远离正常的社会很久了,虽然莫里也没办法违心的承认这里的社会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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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里的身影匆匆略过,那也是只是莫里一瞬间掠过脑海的想法。
莫里把洗的香香的大宝贝兔子放在床上,好奇的盯着看了一会儿,悄咪咪地抬起大兔子一条本应该白白嫩嫩但在有点红的兔子腿,想把尾巴抽出来。
可刚刚一动,尾尖便传来一股吸力,睡着的依兰忽然躁动起来,抬起的那条腿大咧咧地搭在莫里手上,自己的手伸到身后想要抓什么东西往里塞。
莫里看不得这一幕,忙把大兔子扒拉的板板正正搂到怀里,告诫他:“这可不是我故意给你放的,是自己舍不得。”
依兰逐渐平静,睡得安安稳稳。
翌日清晨。
莫里翻身一抱,空的。
莫里蓦地睁开眼睛,看到了大兔子勤勤恳恳工作的背影。
莫里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搭话:“起这么早。”
依兰回答:“刚醒,阁下。”
那语气冷淡的,好像昨夜云雨的不是他们一样。
莫里突然就清醒了,他撑着胳膊看依兰的背影,大兔子衣服没穿,被子堪堪盖住腰线,头发还乱着,莫里怀疑他可能就是被智脑消息轰炸醒的。
既然是刚醒的,那就是已经习惯一夜了,还没有意识到……
莫里视线下移,依兰身下蜿蜒出一条安安静静似乎是人畜无害的黑色长尾巴。
莫里以不变应万变,老神在在的没有动。
“我要去上班,早饭等会我叫我房子里的家居智能来做,请阁下谅解。”依兰说着,关闭智脑,掀开被子下床。
莫里当然点头:“谅解谅解。”
他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尾巴车来一阵轻微的拉扯的感觉,他莞尔一笑,抬眼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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