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没看明白这个操作,抬目向上看去。
他发现,雌虫不仅不疼,反而有点爽到了的感觉。
莫里冷下脸,铁面无私,眼睛只能看到一边:“忍着,今天都不允许自己碰。”
依兰叫苦不迭,只有虫神知道,他自己碰也没有用啊!
莫里发现依兰只准备了一人份的早餐,他也只拿了一只虫的碗筷:“你不吃吗?”
依兰在莫里指尖轻吻:“抱歉,依兰需要上班,不能陪雄主用早餐。”
莫里忽略雌虫的讨好,目不斜视,就是看不到另一边,他把雌虫从餐桌上抱了下来,一摆手:“走吧。”
依兰回头望着莫里。
莫里看着时间:“你再不走可就要过了上班点了,难道要让全律法庭的虫看他们的大律法官迟到了。”
依兰心道,已婚雌虫迟到,可不全是坏事。
依兰走后,莫里慢悠悠吃完了早饭,才开始收拾准备走。
无他,雄虫的上班时间比雌虫晚了一个小时,莫里为什么要去遭罪。
律法庭办公室
天气燥热,依兰虽说不会脱了外套给外虫看,但这里是他的办公室,而且整个律法庭就没有一只雄虫。
依兰将衬衫衣袖挽到臂弯,解开两颗扣子敞开衬衫衣领,他躺在办公椅里,手上光标笔转的飞起,与法庭上铁面无私的律法官大相径庭。
就连艾礼德文也少见他这一副痞相,他一进门,差点以为这是他们在军校时候的宿舍,艾礼德文是一只向往天空和战斗的亚雌,尝尝偷偷帮军雌跑腿,换取他们的教材看看,有时候还能代课,去听上一节战斗课。
后来遇到依兰,才知道那群军雌有多瞧不起自己。也是依兰,愿意用空闲时间亲自教他,只可惜亚雌与军雌天生身体差异,这是努力也学不了的。
艾礼德文把一摞子请假条放在依兰的办公桌上,他挺着肚子,不禁绕到办公桌后仔细打量依兰。
“你不对劲。”
依兰嘴也毒,不甘示弱:“你更不对劲。”
艾礼德文挺着个大肚子,是只虫都能看出来他不对劲。
艾礼德文脸色稀奇,打量着依兰浑身上下:“我不对劲事小,可你不对劲事大。”
依兰由着他打量,他的目光也落在亚雌的鼓起的肚子上,采桑节前后艾礼德文就断断续续的请假,索性是没落下正事。
依兰看着新上来的副典狱长的名单,很是满意:“你办的不错,看你脸色不太好,若需要休养,我继续批假。”
看艾礼德文的样子,雄主宠爱,虫蛋发育良好,早早进入成熟期了。
艾礼德文选的虫依兰放心,终于不用放一只眼睛在自家里,能省不少力气。
艾礼德文大手一挥:“没事,头几个月才是难熬的日子。”艾礼德文不知想到什么,蜜色的肤色也能看出红色。
“现在蛋已经进入进入成熟期,我终于能得闲出来。”艾礼德文说着,终于发现依兰身上到底哪里不对。
艾礼德文中口袋里拿出两个圆贴贴,俯身仔细观看:“嗯,不太对称啊……”
若是磨摩擦充血,两边必然相同,依兰这样子,肯定是有虫有意为之。
依兰推开艾礼德文,取过椅子上搭的外套穿上,道:“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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