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谭秉桉挂不上钩。
像是一夜之间突然出现的味道,明明以前他从来都没有闻到过。
谭秉桉睡眼朦胧的从黑暗里睁开眼,看到的便是一旁被被子过的严严实实正一抽一抽的季蓝。
问他哭什么,也不回答,甚至还很抵触谭秉桉的靠近,这让谭秉桉一度认为自己是什么很讨厌的人。
结果第二天才问出来原因,只见季蓝支支吾吾地说:“你身上有味儿。”
“.........”谭秉桉嘴角一抽,“什么味?”
他开始陷入自我怀疑,可仔细一想,天天洗澡怎么可能有臭味呢,更别说把季蓝臭的哭了。
季蓝眼神闪躲,讷讷地说:“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就是你身上散发出来的。”
“......很难闻的味道吗,把你臭的晚上哭?”谭秉桉说完还微微低头闻了闻身上,没有任何味道。
很多人都说,自己是无法闻到体味的,所以他闻不到,只要季蓝可以?
可这味道从何而来?一点逻辑都没有。
“不,不臭。”季蓝说,“反正我闻着可不得劲,心里乱糟糟的。”
他说完,谭秉桉又低下头闻了闻,突然弯了弯嘴角:“怎么?你觉得好闻?”
“我可没说!”季蓝梗着脖子,像一只被抓住了尾巴的猫,“难闻!讨厌死了!你晚上洗澡的时候多用点沐浴露,把那股味压下去!”
谭秉桉耸耸肩,觉得是他孕期嗅觉变得敏锐,或许是自己身上的沐浴露味道不讨季蓝喜欢,“那我晚上用你的沐浴。”
既然季蓝不喜欢他沐浴露的味道,那只好先暂时用茉莉味的了。虽然平时也没少用。
等晚上睡觉的时候,季蓝赶在谭秉桉前边进了浴室,自从他得了痔疮,就跟对方抢浴室用,且里边只能有他一个人。
不为别的,只想借着时间多用淋浴头冲洗一会,省的一会上床再露出端倪。
他洗完澡,谭秉桉也弄好了药浴,找个了空地放下便向季蓝指了指,“最少也得泡十五分钟。”
季蓝小腿上的水还没擦干,撇了撇嘴说:“这不都好的差不多了吗,怎么还泡啊?这玩意儿泡完屁股上全是药味,澡不就白洗了吗?”
“之前疼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不见你这么多事,现在又好了伤疤忘了疼?”谭秉桉一边说着,一边脱了身上的衣服。
季蓝把用完的浴巾丢给他,只好识相的又继续去泡屁股。
一个多星期的时候,就已经好了很多了,估计是抹药加坐浴一起进行效果更好,他这会儿恢复的几乎跟之前没什么两样,又变回那副生龙活虎的模样,自然不肯再继续去坐浴。
见他鼻孔里塞着两坨卫生纸,一脸不情愿地走进厕所,谭秉桉思忖片刻,对他说:“今天再泡最后一次,明天就彻底好了。”
季蓝闷闷不乐地点点头,似乎心事很重,谭秉桉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转身去了浴室洗澡,他现在在家洗澡只能当老二,洗的慢了季蓝就上床睡觉了,一句话都不跟他讲。
所以只能速战速决,打了遍沐浴露就完事,出来前他还刻意闻了闻,身上全是茉莉花的味道。
之前他也偷着用季蓝的沐浴露,但被闻了出来,季蓝那会儿说什么都不让他用自己的,宝贝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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