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蓝大脑还没开机,困顿地摇摇头,作势又要闭上眼,大约过了五六分钟,一个暖呼呼的热水袋被塞进被窝里,季蓝蹭地睁开眼睛,“做什么?”
“护士马上来给你打针,先暖暖手,省的针太凉容易疼。”谭秉桉不顾他惊恐的眼神,架着他的胳膊让他坐起身,靠在床头。
季蓝心如死灰:“打就打吧,反正和屁股针相比好多了。”
说完他便掀开被子要起身,结果被谭秉桉一把按了回去。
“又怎么了?”季蓝有点不耐烦。
谭秉桉给他盖好被子,把桌子拉过来,“医生说让你少活动,除了上厕所别下地........你要上厕所吗?我买了尿桶,在床上解决吧。”
“我什么时候说要上厕所了?”季蓝缩回被窝,“你把那玩意儿扔了,我不用。”
一想到要在床上解决他就浑身不自在,更何况这里又不是只有他自己,还有两个病人还有家属在呢,就这么光天化日之下在床上撒尿,他做不到。
谭秉桉已经把红色的塑料桶从床底下拿了出来,还带盖,紧接着递给季蓝:“尿吧,一会我去倒。”
他说的极其自然,就跟护工照顾人似的。
季蓝窘迫地推开他,抢过那耀眼的红桶,一股脑地扔回了床底,难堪道:“我不用!我说了不用就是不用!”
更何况,他现在根本就没有尿意,尿个蛋啊?昨晚就吃药的时候喝了点水,膀胱里干净的不得了。
谭秉桉面无表情道:“那你要尿的时候告诉我,别憋着,对身体不好。”
“........”季蓝翻了个白眼,“我就算是尿裤子里也不用那玩意!!”
说完,他像是想起什么,掀开被子又要下床,结果又被谭秉桉按了回去,“老实一点,你要做什么告诉我,我去帮你。”
自从医生说完让季蓝少运动后,谭秉桉恨不得亲力亲为,生怕累到他。
“我总得洗漱吧?不然怎么吃饭?”季蓝指了指嘴巴,“我要刷牙!脸不让洗,牙总要刷的!”
谭秉桉见他执意如此,拿着水杯和垃圾桶过来:“漱一下口,一天不刷不会怎么样。”
“可是会有蛀牙的!你之前不是还说我牙烂了吗?”
谭秉桉:“烂都烂了,难道会因为你按时刷这一次牙就能好?”
“........”季蓝撇撇嘴,接过水杯喝了一口,然后吐进垃圾桶里,抬起头看向他,“那我以后要是牙疼就怪你,谁让你这次不让我刷的?”
谭秉桉拿他没招:“怪我怪我。到时候就带你去做根管,不行就拔了镶个假牙,你不是喜欢贵的吗,给你镶的满嘴金牙。”
“你心真狠啊!”光是听他说,季蓝都觉得疼,“活阎王,做根管和杀人没区别!一口金牙更是丑死了!!”
再炫富也不能张嘴漏出个大金牙啊,那多丑,以后跟人吵架一张嘴,对方看见这牙都得笑半天。
谭秉桉被他逗笑,把早饭放到桌子上,怕季蓝食欲不好,就没买多,“先吃饭,打针不能空腹舍得胃里不舒服。”
季蓝不置可否,老老实实吃着芥菜肉馅的小馄饨,之前他跟谭秉桉闹脾气,该去打针骗他吃过饭了,结果打针的时候滴的太快引起胃痉挛,吐的昏天黑地。
拿自己身体折磨谭秉桉这件事他办不出来第二回。
早餐是在医院买的,口味清淡,几乎没什么咸味,还好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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