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吃饭,谢晨猛地想到什么,赶紧出声阻止:“等等!你忘了一件事!”
“啊?”季蓝拿着茶叶蛋迟疑问,“忘了什么?”
谭秉桉临走前刚好碰上谢晨起来上厕所,人家刚把裤子脱下里,谭秉桉便直愣愣地敲响了厕所的门,吓得谢晨急忙道:“有人!有人!”
可对方显然不是来上厕所的,跟、对他说要跟着去摘槐花,让他看到季蓝睡醒了,盯着他把药给吃了。
气的谢晨恨不得穿上裤子就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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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说完,季蓝艰难地咽了下口水,这才问:“他......还说什么了?”
还说什么了?
谢晨回想了瞬,眸光一闪道:“他说你要是不好好吃药就不给你买睡衣了。”
季蓝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心想谭秉桉怎么什么都往外说,还用这种幼稚的手段威胁他,他是那种不按时吃药的人吗?
“呐。”谢晨把药递给他,“嫂子让我看着你吃完。”
季蓝额角一跳:“他给你什么好处了?还让你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被戳穿后谢晨低下头继续吃饭,拿人好处自然要为人美言几句:“嫂子人挺好的。”
季蓝低下头一看,豁!药都被分好了,每一种该吃几粒,都被放在了卫生纸里包好。
吃完药,季蓝才坐下来吃饭,他一项是不爱吃水煮蛋的,觉得没味,但茶叶蛋就刚刚好,里面的蛋黄都入了咸味。
都说半大小子吃死老子,这话一点都不假,谢晨一个人吃了四根油条,八个水煎包,还一口气塞了俩茶叶蛋。
季蓝看的是触目惊心,生怕他撑到,第一次见比他还能吃的,结果谢晨摆摆手,自信满满道:“这才哪到哪啊,再来一份我也能吃下去!”
谭秉桉他们是一早出去的,趁着早上凉快,早点摘完早点回来,等到日头毒了容易中暑。
其实也是怕等到季蓝睡醒了去会想跟着一块,天热了怕他受不了。
早上睡醒时没事干,谭秉桉见到谢飞肩膀搭着一条毛巾,徐涟漪挎着一个木篮子,正要出门。
当时他便觉得得有点做女婿的觉悟,尤其是在听到要给季蓝烙槐花饼吃,更自告奋勇的跟着一块去了。
他们卡着时间回来,不到十一点便满载而归。
徐涟漪跟谢飞到还好,倒是谭秉桉,身上出了不少汗,一些比较高的槐花都是他亲自摘的。
见他们回来,季蓝那颗心也放下,愈发觉得自己只要离开谭秉桉一秒钟都接受不了。
季蓝在家早就凉好了茶,几人一回来便能喝了解暑。
一坐下,谭秉桉一想到今天的劳动成果,等着季蓝对他大夸特夸,结果不仅没能等来夸奖,腰间还被狠狠拧了一下。
谭秉桉抽痛着,不明所以问:“为什么?”
为什么要拧他?不应该夸奖他吗?!
事情的走向并没有向他所想的方向发展,季蓝趁人不注意,扯着他的耳朵气势汹汹道:“你凭什么把我自己扔家里!!”
谭秉桉耳朵火辣辣的疼,他解释说:“谢晨不是在家吗?”
他原以为有一个能跟季蓝作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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