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下午五点,季蓝端着已经是第七杯水走进了卧室,将谭秉桉晃醒,见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半起身,季蓝赶忙把水给他喂了下去,又把他按下去,继续躺在床上。
医生说多喝水有利于排汗,恢复的会快一些。
季蓝端着已经空了的水杯正要出去,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声音。
谭秉桉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眯着眼望着季蓝的后背,幽幽道:“你给我喝了什么,为什么身体那么热?”
季蓝一顿,僵在原地,转过身两步走上前,捂住了他的嘴,难以启齿道:“还能是什么,别发骚。”
一杯热水都能给喝成这样,难不成里面还能加了春药啊。
“.......”谭秉桉吧酸软的手从沉甸甸的被子里抽出来,蹭了下额头的汗,随后微微抬起头,彻底愣住了。
只见原本一层春季蚕丝被上不仅又多了一个棉被,还叠加了各种各样的衣服,甚至连他前不久整理好放进衣橱里的羽绒服也被拿了出来。
见他疑惑,季蓝只好为他解惑:“你得发发汗才能退烧,但就那一层被子根本就不暖和,我就把家里能盖的都给你找出来了。”
一开始季蓝觉得盖的被子太厚了也不行,容易被压得传不上来气,这才用衣服来代替。
谭秉桉沉默片刻:“谢谢你。”
季蓝摆摆手:“客气。”
谭秉桉:“.......”
在季蓝的悉心照顾下,谭秉桉的病也是一天天的好了起来。
病中,他时常会问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那么矫情起来的,放在以前,小小发烧于他而言根本算不上病,可如今却要季蓝照顾才能好。
当然,他绝对不会告诉季蓝是因为没有盖被子而生病,而关于那个他再三逼问想要从季蓝口中得到的答案也最终得到了答案,虽然不是夸的天花乱坠,但也确确实实是他想要的。
他俩要共生死。
许是入了春,天长了许多,但也过的飞快,季蓝这会儿已经怀孕五个月,和之前比简直天差地别。
现在像半个西瓜那么大,季蓝明显感觉走路有些累。
但医生说要他没事就稍微溜达溜达,不能老是躺着。
于是,季蓝搞起了互联网,每天发发日常,炫富也是照样炫,存粹是为了打发时间。
可日子久了,也觉得无聊起来。
这天,谭秉桉冒着雨从外面回来,身上淋了个半湿,季蓝站在小区楼底下来回看,见他回来,赶紧把伞撑开,迎着雨就出去。
“怎么样了?水库的积水排了没有?”季蓝拿袖子帮他擦去脸上的雨水,急忙又问,“没出什么事吧?我看报道的还挺严重,别再淹到我们这了。”
最近渡江市迎来了近几年最大的一场暴雨,连着下了一个星期都没停,几公里外的一个水库来不及往外排水,直接涌了出来,往周围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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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住在下游的人几乎都搬走了,就连政府部门也积极响应撤离,虽然离得不近,但搞得人心惶惶。
谭秉桉任由他帮自己擦拭,接过伞后赶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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