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饿的看到食物两眼冒光,瞪着短腿就往季蓝的方向跑,就在即将吃到嘴时,被季蓝拽住了脖子。
“等等!”季蓝掰过豆豆的脑袋,仔细检查着他的下巴,之前他见谭秉桉这样做过,确定无误后才将豆豆撒开,“没有黑下巴就好,省的又要换猫粮了。”
起初刚养猫没多久时,因为对猫粮不了解,买了油大的,猫吃了就得了黑下巴,好不容易才治好。
见奶牛猫正吃的香,季蓝又赶忙开始冲羊奶粉,朝着屋内呼唤着,“多多!吃饭!”
片刻后,小麻雀扑棱着翅膀以直线飞了过来,稳稳地停在桌子上。
其实这种小鸟可以吃虫子了,家里也有买的面包虫,但季蓝很害怕那玩意,密密麻麻的十分瘆人,平时都是谭秉桉来喂,自己连看都不敢看,更别说用镊子夹起来了。
季蓝把奶粉吸进滴管中,一点点的喂小麻雀吃奶,虽说鸟类胃容量小,但多多已经不再像小时候那样光喝点奶就能满足了,即使再怎么喂饿的还是很快。
可要真让季蓝亲自下手去拿面包虫喂多多,那这只手都可以砍掉不用要了。
许是有些愧疚,小麻雀最终得以吃到一片比它自己身体还要足足大一倍的全麦面包片,见它吃的困难,用爪子想抓着面包片飞走,但因为太重只好作罢,季蓝打算好人做到底,把面包片随意地撕成大小差不多的样子,果不其然,多多随意叼了一块大的扑棱着小翅膀就飞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的盥洗池台子上就是它的餐桌,一开始还令人不解它为什么喜欢在这种地方吃饭,直到有次季蓝从浴室出来发现它正一边吃食一边喝着水龙头里时不时滴下来的水,才恍然大悟。
把猫和鸟都喂饱后,季蓝才想起来卧室里还躺了一个当着他照顾,顿时一个脑袋两个大。
季蓝走进卧室,发现谭秉桉还睡着,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趋势,他慢慢走上前,把脸凑上去,这才发现谭秉桉眼下的乌青以及下巴上的胡茬。
有点丑。
“谭...秉...桉...”季蓝用很小的声音唤他,不知道是怕把他吵醒还是怎么着,但既然都打算叫他了就没怕会把他吵醒,清了清嗓子后,字字清晰的又喊了一遍:“谭秉桉!!”
没有回应。
季蓝只好把嘴巴放到他耳旁,还用手遮掩着:“醒醒!!”
“地震了!!!”
“着火了!!!”
“太阳撞地球了!!!”
都这样了,床上的男人依旧睡的很死,季蓝有些怕了,哪有喝醉酒一点声都听不见啊。
他不敢闹了,赶忙推了谭秉桉一下,声音都颤抖起来:“醒醒啊谭秉桉!!”他用力晃着,恨不得把人都晃下床。
见谭秉桉一直不醒,季蓝猛地想到之前看过的新闻,“男子因喝醉酒导致酒精摄入过量不治身亡”,这不就是酒精中毒吗?!
季蓝被吓得眼前一黑,仿佛下一秒就好晕过去,好不容易缓过来,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拿起手机就要打120,余光忽然瞥到什么,他十分眼尖,在床头看到了一杯没喝完的水,立刻拿起来,毫不犹豫地泼了上去。
谭秉桉正睡得好好的,忽然脸上一凉,跟洗了个冷水澡一样,来了个透心凉。
他表情上少有这么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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