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俩这几个月是怎么生活的?”
季蓝说:“约法三章啊?”
陈鸣:“???”
“不能有过分的肢体接触,不能裸睡,不能做我不喜欢的事情,不能在一个被窝睡觉......这一条作废。”
“其实他已经违约了,很多不能干的都干了,因此我很生气!!”
季蓝说完之后,已经有些红温了,气息都开始跌宕起伏。
陈鸣有些无话可说,他下意识摸出烟想来一根缓解一下心情,但估计着季蓝闻不了烟味只好作罢。
“那你就没考虑过谭秉桉吗?”陈鸣突然提出疑问。
“考虑他?”季蓝皱了皱眉道,“他用不着我照顾,他会把自己照顾的很好。”
季蓝思忖良久,发现谭秉桉是一个内心很强大的人,遇事只会自我消化,从没给他传播过负面情绪,这太不正常了,况且谭秉桉既要照顾他,还要上班,偶尔还要想起家里的糟心事,而自己真的没有考虑过他怎么想的。
陈鸣敲敲桌面,提醒道:“喂,你可别忘了,每个人承受压力的能力是有限的......”
季蓝被他一点,脑子开了四分之一的窍,打断道:“我知道,但我好像帮不上什么忙。”
“谁说你帮不上忙的,你是最能让他释放压力的好不好!”陈鸣说,“不然你以为谭秉桉为什么老暗示你?这不就是最好的释放压力的方式吗?”
“叮———”季蓝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阵门铃声,似乎发现了什么关窍,他偏过头看向陈鸣,似懂非懂地说:“所以是我误会他了吗?”
谭秉桉是因为压力太大才频繁骚扰他的吗?
陈鸣跟他说话说的口干舌燥,他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猛地吐了口气。
他不明白为什么季蓝就是不开窍呢?明明拥有着最好的生活,衣食无忧,对方都暗示他暗示的那么明显了,可他还跟个闷头苍蝇似的。
还有谭秉桉这个人,也古怪的很,明知道季蓝的脑回路那么奇葩,这么暗戳戳的提醒,他能懂吗?
“你究竟为什么这么拧巴呢?”
有吗?谭秉桉拿着酒杯的手一顿,掀起眼皮瞟了他一眼。
他认为在这段感情里已经付出诸多精力,至于为什么季蓝迟迟不肯接受两人的关系,他下意识认为自己做的还是不够好,毕竟他偶尔不会惯着季蓝的小脾气,也会控制不住的恼火,所以不被认可。
但对于苏屿所说的“拧巴”二字,谭秉桉并不能将这两个字归咎于自己身上。
谭秉桉惜字如金道:“没有。”
“别装了,我还看不透你吗?装来装去不还是自己受伤?”苏屿没忍住笑出声,一口闷下酒杯里的盘尼西林,酸涩感猝然在口中迸发,他挑挑眉,看向若有所思的谭秉桉,说,“赶紧干了,这才多久不见酒力衰退成这样?”
不等他开口,苏屿又想到什么,用已经空了的酒杯碰了碰他的酒杯,打趣着:“还有啊,要我说,你就放下身段,老吵架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啊,你忘了之前的事情了?难不成还想重蹈覆辙,到时候又给你的宝贝季蓝刺激到搞发病了有你受的。”
“啧。”见他哪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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