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有些冲动。
季蓝拧他下了很大的劲,估计第二天得青,忽然为下手太重有些懊悔,莫名心疼起来他:“你以后别说这种胡话了,别惹我生气就不用挨掐。”
“嗯,是我考虑的不周到。”谭秉桉思忖片刻后,沉着脸问他,“这个孩子会给你带来危害吗?”
“这个......”季蓝动了动身子,把腿搭在他身上,思虑道,“我现在没感觉到哪难受,就是一开始吐的厉害,但除了想吐也没其它感觉。”
谭秉桉觉得他俩对这方面了解的不够细彻,毕竟不是专业人士,还是得去医院才行,但季蓝似乎对医院很排斥,不管他怎么劝都不愿意离开家。用强?那更不可能了,估计得一哭二闹三上吊来威胁他。
季蓝突然问道:“你有没有什么医生朋友啊,打个电话咨询一下不就行了?”
谭秉桉在渡江的人脉很多,但他这人在外一项脾气不太好性格也比较冷,很少主动与人社交,季蓝不提,他都快忘了还有档子事。
季蓝估计直到现在也不清楚谭秉桉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他只能看透表面的那层关心,再往深处一概不知。
晚上,吃完饭后谭秉桉在书房办公,不一会,刘飞给他打来电话。
他拿起手机,接通后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到对方扯着雄厚的大嗓门嚷嚷起来:“小谭怎么想起来跟我打电话了,是不是想通了,要留在公司好好干?”
谭秉桉手里把玩着火机,心痒痒的厉害,最后眼不见心不烦地丢进抽屉上了锁。
等刘飞说完,他才缓慢开口:“刘哥,我可能得再请几天假。”
电话那端静了几秒,似乎对他这个称呼有点诧异,大方道:“这不难,家里有事就好好处理......”
不知道是在客套还是真怕谭秉桉走,刘飞自顾自的说了许多,等他再次说完,谭秉桉突然提了一嘴他曾经应允过的事。
“刘哥,我家里出了点事......想问下你那边有没有比较靠谱的妇产科医生的联系方式。”第一次求人有些生疏,谭秉桉一想到季蓝便觉得也没什么了,“我妻子最近身体不太好,他比较抗拒医院这种地方,所以想问问.......”
对方这次是真的沉默了,如果有摄像头,就能看到刘飞那张无措的脸。
缓了好久他才不可置信的问:“你真结婚了啊?孩子也是真的有了?不是框我的?!”
谭秉桉清了清嗓子,沉吟道:“快四年了。”
刘飞觉得自己的耳朵出了大毛病:“???”
谭秉桉又说:“孩子今年有的。”
刘飞:“???”
十分钟后结束了这通骇人听闻的电话,片刻后,一个联系方式发在了他的微信。
刘飞:“从医几十年了,专攻妇科。好好照顾弟妹。”
*
处理完一切后,谭秉桉从书房出来,季蓝又恢复了生机,嘴唇也红润了起来,正靠在他那比床都舒适的沙发上看综艺,时不时的大笑两声,声音划破长空,恨不得整栋小区都能听见。
要不是上下两层都没住人,估计就要被骂个狗血淋头。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