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蓝滚了滚喉咙,悻悻地看他一眼,话锋一转道:“你......给我倒杯水,我渴了。”
谭秉桉二话没说,拿起季蓝专用的小熊杯子去饮水机旁接水,还特意把水兑成温的。
“喝吧。”谭秉桉把水杯放进他手里。
季蓝象征性地喝了两口,选择了不回应。
可谭秉桉步步紧逼:“可以吗?”
季蓝白他一眼,把杯子又塞回他手里,对方似乎很期待他的回答。
“你没完没了了?”
季蓝真希望赶紧恢复记忆,彻底看清谭秉桉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这种问题问的毫无意义可言。
“你真吵,我不想听见你的声音,你去做饭吧,我饿了。”
“等一下再吃,先回答我的问题。”
“那我要是偏不呢?你能拿我怎样?”
谭秉桉缄默片刻,他确实不能拿季蓝怎样,于是说:“你喝了我倒的水。”
“所以要对你唯命是从?”季蓝冷笑一声,“那我一会扣扣嗓子眼吐出来,行了吧。”
谭秉桉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又转过身,季蓝以为他要动手动脚,心里一惊,“你干嘛!”
他不语,只是一味的想要抽出季蓝屁股下面垫着的毯子。
“你垫着我给你找的,给你叠的,给你放好的毯子。”
“......”季蓝懵了,“我靠,你至于吗,快别动,一会碰到我屁股又该疼了。”
真的奇葩,谭秉桉长得一副精英的脸,人还很能干,也算是有责任心。只是反差也太大了,行为较真起来比季蓝还作,像个心智不成熟的小学生,为了这种有些难以启齿的事情大动干戈实在没必要。
“你干嘛呀,我一出院你就虐待我,也不给我做饭,让我饿着,电视也不让我看,让我闲着。”季蓝用手死死拽着屁股下的垫子,他正舒坦着呢。
“那你就回答我的问题,直面回答。”
“你那叫什么问题,你是折磨人。”
“你难道不喜欢吗?”
“我喜欢个毛线啊,谁会喜欢被打屁股?”
谭秉桉又沉默了,静了几秒后开口道:“可是你之前很享受。”
季蓝:“???”
那是他吗,指定是认错人了,他要是能说出这种话来他就不是季蓝。
“你之前说过的。”谭秉桉拧着眉,像是在思考,“你让我揉,让我摸。”
季蓝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虽然内心慌乱如麻,但还是故作镇定道:“我现在又没说,不作数。”
估计是他失忆前脑子抽风,胡言乱语了一句被谭秉桉当真记在心里。
“你在外面不能打我屁股,多丢人啊,那天在医院我恨不得把脸藏进地板砖里,我都觉得给我打针的那个护士在嘲笑我。”
谭秉桉很会避重就轻:“那在家呢?”
季蓝无语:“总而言之现在不行,我屁股淤青还没消呢。”
他怎么着也得一个多星期才能好,那针头粗,扎的还深,比普通的针威力大多了,他是得好好养一养,在此期间谁都别想打他屁股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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