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照眠很意外,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
“这时候看电影?”
“对。”
祁砚衡带着人坐到茶几边的地毯上,将上面堆满的包装袋一个个拆开。
因为两人都受伤了,所以满桌都是淡口的食物。
但淡口也可以有淡口的滋味,想把味道做好怎么都有办法。
“陪我看电影,就是我需要你的地方。”
冉照眠也没有纠结,轻轻“哦”了一声,将吸管扎进热腾腾的奶茶里,看向偌大的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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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的色彩明亮温馨,带点童话风,是一部画风很温馨的治愈片,节奏舒缓。
室内的光线很暗,只有屏幕上的光线在客厅里游走。
祁砚衡侧头看了看身边的人,对方看得很专注,眼睛清透见底,于是就显得映着光的眼珠愈发明亮。
他其实没有什么需要被照顾的地方,也不是不想让人去休息。
只是在校医院外要分开的时候,他看到了对方的眼睛。
冉照眠的皮肤很薄,所以哭过后的痕迹格外明显,眼周都是红的,看他的目光不安又担心。
他想,今天的事到底还是把人给吓着了。
情绪有较大波动时,反而不能立马去睡觉。
因为就算感到很累,但脑子里的神经仍是活跃的。
没有处理好残存的负面情绪和记忆,很有可能会加重那段记忆引发的后果。
祁砚衡不想让这事发展成对方的阴影。
所以对方要跟着自己回来时,他没有阻止。
尽管离事发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他还是想对方今天入睡前,五感所体验到的都是让人开心的东西,最后的印象是平和的、安宁的。
电影快到尾声时,冉照眠已经歪七扭八地赖在沙发上,困得不行。
见对方神态不再带有紧绷,祁砚衡没有再勉强人,温声道:
“回房间去睡吧。”
冉照眠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摇摇晃晃地回到了房间。
可就算祁砚衡考虑得再周全,冉照眠还是不可避免地做了噩梦。
一会儿梦见祁砚衡把自己扑倒的时刻,一会儿又梦见自己被砸个正着。
他躺在无限蔓延的血泊中,看到三楼有人在朝他笑,像是阴魂不散的鬼魅。
明明只见过一面,寥寥几眼都未必把人看仔细,但对方的脸却无比清晰地显现在眼前。
冉照眠手指动了动,试图呼救,想看有没有人能帮帮他。
一扭头,就看到了祁砚衡的脸——没有任何生气,和他一起躺在血泊中。
冉照眠猛地睁开眼睛,呼吸急促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耳边嗡鸣,只能听到胸腔内剧烈震动的心跳声。
室内的光线很暗,他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是祁砚衡家。
他这才长舒一口气,重新裹着被子躺了下来,浑身血液开始流动回暖。
他拿过手机看了看时间,凌晨四点,但已经没有了睡意。
冉照眠其实并不觉得自己是个很脆弱的人。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干出的无逻辑疯狂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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