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什么。”
“我并不想向你爸证明我是个什么人,但我想让你父母知道你是个聪明人,并没愚蠢到看错了人。再说这是早晚的事儿,总有一天会见面。”他不需要自己父母的支持。以骆培因对他父亲的了解,他即使不支持,也只是感情上不支持,他有这么多包袱在身,绝不可能当面给谷翘难堪。这就足够了。至于他母亲,只要以后谷翘在他身边,她那些考验人的手段也无从施展。
“放心,只要你不觉得和我在一起是委屈了你,就没人能让你受委屈。”
谷翘斜睨着骆培因:“你觉得我是那种让自己受委屈的人吗?”
骆培因的目光转到她的耳朵:“怎么没戴那副耳环?我觉得很适合你。”
谷翘想起那幅耳环晃荡的场面,耳朵突然发起烫来。
“如果你不喜欢这件礼物,我可以改送你件别的。你好不容易过次生日,我怎么也得让你满意。”
“我挺喜欢的。”谷翘说完看都没看骆培因,加快了步子往病房走。
直到上了火车,谷翘才知道骆培因和他们坐的不是同样的车厢。骆培因把谷翘的行李放到包厢,又对谷翘说:“你在火车上好好休息一下,下了车咱们直接去医院。我昨天打电话问了,你爸去了就可以住院。”
“你在哪个车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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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车。”
谷翘知道那是个硬座车厢:“你怎么……?”这也差太远了,哪怕他在个普通卧铺车厢呢。
“我白天睡不着,躺着反而浪费时间。”一个高软包厢两个人,他只找人要了一个包厢。一是他自己完全没有在高软的需要;二是他的钱也有限。除了准备给谷翘的美元支票,他随身的现金并不多。这些现金在机场兑成了人民币,因为急用只能接受那个不合算的汇率。
包厢门一关,车厢里就只剩谷翘和娄德裕两个人。谷翘一进来就在沙发上坐着,并没要睡的意思,她用双眼丈量着窗外的土地。好久之后,她从包里拿出骆培因买的水果去包厢内的卫生间洗了。谷翘给德裕削了一个梨,德裕还没吃完,谷翘又削了一只递给他,德裕这才意识到,谷翘心思并不在梨梨子上。等谷翘削好第三只梨,她才回过神来,自己狠狠在梨子上咬了一口。这梨子竟然出奇地甜。
“爸,你歇着,我出去一下。”
谷翘从高软车厢一路穿到硬座车厢,说了不知道多少声“谢谢,借过”终于带着她饭盒里的梨子穿到了6车厢。6车厢的过道挤满了人,谷翘继续说着借过往前一步步挤,骆培因坐在前排过道位置翻一本书,在一声声清脆的“借过”声中回头,他看到了谷翘穿着军大衣拿着饭盒灵巧地从狭窄的缝隙里钻过,离他越来越近。谷翘也看见了他,她刚对着给她让出一个缝隙的人说完谢谢,当那焦急探寻的目光向她射来的时候,谷翘马上笑了,眼角眉梢都是笑,她用笑来告诉他,她来找他并不是出了什么事。骆培因从座位上站起来,谷翘忙摆摆手。
又过了一分钟,谷翘才带着笑挤到骆培因身边,骆培因此时还站着,他低头看见了谷翘饭盒里的梨子:“你……”他仿佛是不确定,目光从梨子转向了谷翘。
谷翘读懂了骆培因没说出来的内容,那省略的意思是你挤过来难道就是为了送这个。
两人目光撞在一起,谷翘笑着说:“我刚尝了一个,你买的这梨子可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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