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进入了她的齿间,几乎没费任何力。
现在谷翘在这亲吻里感觉到了等待,他等待着她做出反应,她被这期待引动着,一点点探出舌尖,接下来的这个吻比她经历过的都长。如果不是骆培因捞住她的腰,她几乎要倒在后面的墙上。她在这方面完全没有见过世面,这么一来完全招架不住。
等这个吻终于结束,谷翘才慢慢睁开眼睛,她简直有点儿要喘不过气来。不过她的眼睛仿佛是从云里钻出来的半个月亮,只开了半扇。骆培因的呼吸喷到谷翘的脸上,眼睛直盯着谷翘,谷翘也不甘示弱地回看。
因为他们贴得比较近的缘故,谷翘胸脯下半球的边缘被微微挤着,一种酥麻的感觉从胸前窜到了脚尖。她听着膝盖的碰撞数自己的心跳,绷直脚尖努力不让自己滑下去,眼神却不肯认输。分不清接下来的吻是谁主动的,总之两个人都不算无辜。
谷翘的手原来搭在骆培因的背上,现在她手滑到了骆培因的脖子上。她抱得很用力,宽敞的袖子里露出两截细细的手腕,仿佛她一不小心就会往后仰。
骆培因抱吻着谷翘进了卧室,两个人倒在床上,继续刚才没有结束的吻。等这吻结束时,谷翘的头发大把散落在白床单上,她的脸很红,说不清她的脸是憋红的还是怎么红的,总之红得厉害,脸色和这白床单的对比过于鲜明。她微张着嘴喘气,胸前起伏得厉害,一双眼睛盯着骆培因看,仿佛有点儿喝醉了,虽然之前入口的那点酒精早被冲刷得干干净净。
她低声唤他:“小骆。”仿佛他们是从小到大的玩伴。
骆培因一只手环住谷翘的腰,另一只手去解她腰带上的八字结。她是打包的好手,自己的腰带也系得结结实实。骆培因低头去啃咬她暴露在空气中的那一部分皮肤,等谷翘吃痛地嘶一声,他才又变温柔了。
谷翘的身体完全软弱下来,如果接下来骆培因对她做什么,她都不想拒绝。不想拒绝这四个字有点儿推卸责任,她未尝不是没渴望的,而这种渴望好像越来越具体,她身体的感觉给了她指向。
等这腰带解开,谷翘的理智才重新回来了些,她握住骆培因的手:“小骆,咱们……下次吧。下次等你回来……”谷翘愿意和他发生一切身体接触,前提是不会有她不能承担的后果。
谷翘本意是下次可以提前准备计生工具,但她一时觉得难以启齿,虽然她理智上认为这很正常。
好一会儿之后,骆培因回握住了谷翘的手。他扯过被子把谷翘捂了个严严实实。骆培因隔着被子抱着谷翘,吻她的脸,他仿佛怕控制不住自己一样,吻得蜻蜓点水。
他的吻最后落在谷翘的眼皮:“你先睡,我去洗个澡。一个小时之后,我叫你,咱们开车去角楼看朝霞。今天的天气,幸运的话没准能看到火烧云,冬天难得看见。”
一九九二年的大年初七,天还没亮,这辆一九八四年生产的黄大发就开始了工作。黄大发没有音响,只有他们自己带的随身CD机,骆培因让谷翘在书架上选她想要听的CD。谷翘凭感觉拿了两张。
天还没亮,路灯的光投在黑乎乎的油漆路面上,街上没什么人,隔着老远,谷翘看见一个人影向他们挥手。离近了才看清是一个年轻男人。
这年轻男人冲着他们喊:“我去五道口,多少钱?”
谷翘摇摇头,冲着窗外说:“不好意思,我们这是私家车。您等下一辆吧!”说完谷翘笑了,一般没人用私家车来形容黄大发。那完全是和他们相反的方向。
谷翘问骆培因:“你以前还同别人来这里看过朝霞吗?”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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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和谁一起看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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