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但是这意见也是对亲戚的意见。姥姥对亲戚以及继子的看法还停留在农耕年代,她老人家认为后妈对于继子来说至少相当于半个妈。
“不用准备,咱们吃啥他跟着吃啥。”娄德裕在心里说,谷静慧哪里使唤得动这个便宜儿子?何况谷静慧都不来家里看一看。但娄德裕这次没反驳,他不想让妻子担心。他从未跟妻子提过骆培因和他以前的担心。和谷翘提男男女女的事他也怪不好意思的,但他这次准备和谷翘严肃地谈一谈。
“哪有这么待客的?”
娄德裕回道:“您就别管了,我晚上请他到县里饭馆吃一顿,再请他住一宿招待所。保管把他招待好,让他不白来。”
娄德裕找了茶杯又回到大厅,发现桌子上突然多了许多东西:西洋参、巧克力……
谷翘对着娄德裕介绍说:“这是表哥送给家里人的礼物。”
“你这……谢谢啊。”娄德裕一时搞不清这人的路数,他到底是来干啥的。
“爸爸,吃饭前我带表哥出去转转。”
“快吃饭了,别转了。要不我带小骆去转。你最近不在家,对村里也不熟。”
“您歇着吧,我们一会儿就回来。”谷翘扭头对骆培因说,“你等会儿,我去换个衣服。”
谷翘小跑到她的房间,她从衣柜里翻出新的棉服围巾,又拿出新的羊皮小靴子,但她最终只换了件棉服,全身都换了恐怕要引起家人的猜想。
娄德裕看着谷翘小跑的背影,心中那个他不愿证实的猜想离他越来越近,他不能让谷翘重走她母亲的老路,当年周瓒心心念念的还只是回城,而眼前这小子都要跑美国去了。尤其谷翘和骆培因遇上还是因为他。如果谷翘真和这小子有点儿什么,他根本逃不开责任。娄德裕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娄德裕突然很突兀地跟骆培因说:“如果谁敢欺负我的家里人,我拼了我这条命也不会放过他。”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娄德裕怀疑自己听错了,而后他又听到骆培因对他说:“别让谷翘再因为你有什么麻烦,她已经因为你承担了这个年龄不该有的压力了。”
什么时候轮到你这小子来教育我了?娄德裕心里不忿,然而他为家人拼命暂时只停留在口头上,但是他给家人带来的麻烦确实是实打实的,被这个讨厌的年轻人骂到脸上,他甚至都没话反驳。
谷翘换完衣服回来看见娄德裕臊眉耷眼地站在那儿:“爸,你怎么了?”
“没怎么。转一圈你就回来,家里等着你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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