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如馨大概没想到眼前的人会追根究底,她目光微微闪烁:“是以前的事。”
她看向柳相泽的眼神带着些许试探:“方才长姐与我说起我们曾经的婚约。”
她说的我们,自然指的是她和柳相泽。
柳相泽顿了顿:“这样会让人误会的话以后还是不要说了。”
“什么?”吕如馨状似不解。
“这件事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不论曾经发生了什么,我的妻子都是你姐姐。”
吕如馨忽然攥紧拳头,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柳相泽竟然突然转变了态度。
“知道了,日后我不会再提。”
柳相泽点点头,对她道:“你不必引路,我自己过去就好。”
吕如馨脸上的笑容已经有些维持不下去了:“柳大哥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该避嫌。”
“可是柳大哥你不是说过,清者自清吗?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为什么要怕别人误会?还是长姐又和你说了什么?”
柳相泽脚步微顿,回答道:“我只是忽然发现,你姐姐话,并非没有道理。”
而他的道理并不全是对的。
前几日,他去探望他的恩师,往年吕如卉都与他一起,今年她不在,师母问起原因,他便如实说了。
说起和吕如卉和离的原因,他隐去了玉安受伤之事,只说了她误会自己与旁人有染。
他一直认为,那不过是一次偶遇,就算曾经有什么过往,也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为什么还要斤斤计较?
师母却将他骂得狗血淋头,说他简直枉读了圣贤书。
私下与女子见面,本就是他的错。被妻子发现,最该做的就是先解释清楚,而不是指责对方误会。
他以为老师会驳斥师母,老师却意味深长地告诉他,你认为的坦荡清白,不过是你的自以为是,人长嘴是用来说话的,既然坦荡,为何不敢说清楚? 网?阯?F?a?B?u?y?e?????ū???e?n???〇?Ⅱ???????ō??
走时,师母对他说,你对旁人如此宽容,对自己妻子却百般苛责,你觉得她有错,难道你没有错吗?
她还说,你这般自负,日后定然会后悔。
柳相泽并没有解释,也没有说两人和离最大的问题并不在于此。但他依旧将老师与师母的话听了进去。
正院中,吕母手中拿着个碎掉的镯子还在叹气,她一边气长女之前的那番顶撞,一边又后悔,不该说那么重的话。
这时柳相泽走了进来,先向吕父吕母问好,虽然他的官职高于吕父,对他们的态度却依旧恭敬。
这样好的女婿,大女儿偏偏还不知足,想到这里,吕父就气不打一处来。
等柳相泽坐下,他便直接道:“相泽啊,今日请你来,我是想和你赔个不是。”
“岳父大人折煞我了。”
“是我们没教好如卉,才让她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害得玉安受伤,不知那孩子的伤可有好转?”
“已经有所好转。”
“那就好,若是那孩子因如卉而受伤,我们也难以安心。”
柳相泽语气客气:“岳父不必挂心此事。”
他今日会来,也是觉得当日他怒极将此事通过吕如馨说与岳家实在有些不妥。
又与他说了些话,吕母试探着问他,他与吕如卉是否能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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