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侯爷并不是为了迁坟,而是特地找人来羞辱我和我娘的。”阿缠慢条斯理地说,“侯爷上次当着白大人的面时可不是这个态度,想来是觉得白大人不在,我好欺负了?”
“还不道歉?”晋阳侯目光一寒,转过头呵斥道。
婆子不敢顶撞,面上有些不情愿地开口:“是老婆子我口无遮拦,请季姑娘原谅。”
“原来侯爷府上就是这般教人道歉的,骂完了人,还要让人原谅?这也太为难我了。”
晋阳侯一脚踹在那婆子腿弯处,她直接趴跪在地,发出一声惨叫,方才跪下的时候她的膝盖磕在了地上的小石子上,疼得撕心裂肺却不敢动。
阿缠看都没看那婆子一眼,对晋阳侯道:“侯爷回吧,过几日等我选好了墓地再让人通知你。”
“好。”晋阳侯似乎不想再惹出什么事端,见她应下,便转身回了马车。
那婆子赶忙从地上爬起来,也不敢再进马车,只能一瘸一拐地在马车旁跟着。
马车才掉了头,陈慧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阿缠的视线中。以她的听力,自然是听到方才他们的对话了。
她手中拿着两版木制模具来到阿缠身边,转头看着晋阳侯府的马车,表情似乎有些意外:“听闻晋阳侯当年也是领兵打过仗的,竟然这般能屈能伸?”
阿缠轻笑:“哪里是他能屈能伸,分明是白大人余威惊人。”
说罢,她发自内心地感叹道:“白大人可真好用,真想把他供在家中,日日祭拜。”
到时候遇到了麻烦就将他摆出来,谁都不敢惹自己。
陈慧嘴角抽动:“白大人应该不会愿意。”
“等我们的交情再深一些,说不定他就愿意了呢。”阿缠想到白休命,眼波流转。
替她挡下了这么多麻烦,白大人在她心中的地位都快要超过先祖了,不但好用,还好哄。
陈慧无奈摇摇头,这话也就她敢说了。
阿缠目光落在陈慧手上的模具上,很快将白休命抛到脑后:“慧娘,我们今晚便吃月饼吧,我想吃鸡肉馅的。”
“今晚不行,明日给你做鸡肉松咸蛋黄月饼。”
“好吧,我要吃四个。”
“不行。”
……
马车驶入晋阳侯府后,晋阳侯径自去了书房,那婆子跟着马车走了一路,好容易回到府中也不敢休息,气喘吁吁地往正院去。
此时薛氏正靠在软榻上与薛滢说话,她穿着宽松的衣裙,一手搭在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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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被派出去的婆子一身狼狈地回来了,薛氏瞥了她一眼:“怎么,季婵不同意迁坟?”
婆子不敢隐瞒,只能将方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薛氏倒也没对那婆子如何,只是摆摆手让她退下了。
等人走了,薛滢的脸上闪过一丝恨意:“爹未免也太偏心季婵了,难道赵婆子说的不是事实吗?凭什么要给她道歉。”
薛氏语气淡淡:“你爹这人,打小便喜欢息事宁人。偏季婵又是个有手段的,勾得那白休命为她神魂颠倒,他自然不愿意招惹。”
自从季婵离了府便不好掌控了,偏她手段还厉害,白休命只登门一次,晋阳侯便不让她再招惹季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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