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话也不用特地来这里吧。”阿缠揉着自己发红的手腕,语气有些埋怨。
她才说完,就见刚才还气势逼人的白休命突然吐了一口血出来。
阿缠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大人,你受伤了?”
刚才他咄咄逼人把镇北侯气到差点厥过去的时候,也不像是受了伤啊,怎么突然就吐血了?
白休命没理她,又吐出一口血。
“手帕。”
“啊?哦。”阿缠赶忙将自己的帕子递了过去。
白休命用她的手帕擦掉了唇上的血,才淡淡道:“今日,你什么都没看到。”
阿缠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大人可真是谨慎,吐血都不能让别人知道。”
白休命斜睨她一眼:“是啊,需要本官杀你灭口吗?”
阿缠立刻闭上了嘴。
“搬张椅子过来。”白休命靠在墙边,对她说。
阿缠只好冒着危险跑到店里,把那张侥幸逃过一劫的椅子拖到后院。
白休命坐在椅子上双目紧闭,似乎在调息。
阿缠绕着他转了两圈,等得有些无聊,索性从灶房里搬出烧火坐着的小木凳,摆在白休命的椅子对面坐下了。
她仰头看着闭眼调息的男人,心想他今日这么巧赶过来,难道是早就猜到镇北侯会来?
还要多亏了他,不然她和慧娘就要倒霉了。
等白休命调息之后睁开眼,就见到阿缠缩在小木凳上,双手拖腮,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
“大人已经好了吗?”阿缠见他睁眼,不由眼睛一亮,问道。
其实白休命也没用多长时间调息,大概只有一刻钟的功夫。
“还没有。”
他只是暂且将翻腾的气血压制下去而已,他的伤是阵法反噬造成,怕是要恢复几日。
“哦……”阿缠不再追问,而是道,“我这里有调理内腑的熏香,大人要试试吗?”
白休命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开口:“你的香本官无福消受。”
“那真是可惜了。”阿缠刚才也只是随口客气一下而已。
然而白休命却并没有就此打住,他再度开口道:“当初,你就是这样向薛明堂的妾室推销你的香吗?”
阿缠眼睛快速眨了眨。
之前在明镜司的时候白休命没有提,她还以为薛明堂的事糊弄过去了,结果现在开始翻旧账了。
阿缠神色自若道:“是啊,表妹的钱那么好赚,我当然不能放过。”
她卖给赵闻月香粉的事本来也隐藏不了,真要查,只要问赵闻月就行了。
“卖了什么香给她?”
“助眠的熏香,大人也需要吗,我可以免费送给你呀。”阿缠眉眼弯弯,笃定他没有证据,只能用言语试探。
白休命确实没有证据,也并不打算深究此事,他站起身:“本官还想多活几日。”
见他要走,阿缠赶忙起身:“大人这就要走了吗?”
“还有事?”
阿缠眼珠转了转,往前快走了几步,挡在他身前:“多谢大人救了我和慧娘的命,阿缠没齿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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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休命垂眸看她:“只是没齿难忘可不够,你最好日日夜夜记得本官的恩情,以后少给本官惹事,尤其是捡活尸回家养这种事,不要发生第二次。”
阿缠眼神一飘:“记下了。”
“没事就让开吧。”
阿缠当然没让开,正事都还没说呢。
白休命似乎早就料到她还有话要说,耐性十足地等着她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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