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高松漏疏月,落影如画地,院子蝉鸣停了,王林说:“婉儿,夜深了,回屋吧。”
身影消失在夜幕里,荷塘的莲花下锦鲤安睡,正屋的喘息沉沉传出。
王思礼翻身,小手露出薄衾,王依依眯着睡眼,小心翼翼将弟弟的手臂放入被褥,“思礼乖,不许掀被子,着凉要喝药的。”
“姐姐,”王思礼迷糊睡音喊了两声,“姐姐……”
王依依似乎听见隔壁屋传来东西掉落的声音,“爹爹娘亲还赏月呢……”
王思礼又睡熟了,小手抓着姐姐的一缕发,王依依也睡沉了,哈喇子沿着嘴角流入王思礼的衣袖,浸湿褥枕,梦里回到王家村田野上,爹爹娘亲,祖父祖母,舅舅弟弟一块追蝴蝶玩儿,小脸笑意不下。
“阿兄,你轻,轻些……”李慕婉脚腕抵在他肩头,“别吵醒了孩子们。”
“无碍,”王林肩背流出汗珠,“他二人睡着了,打雷都醒不来,婉儿,唤吧,别忍着……”
李慕婉忍着声,却被他咬在脖颈的酥/软泄了力。
“啊——”撞着床板的动静“吱呀吱呀”,吵着停在海棠枝互相厮磨的夜莺,歪头朝正屋注视,动静有节奏的响,夜莺似习以为常,又将头埋入羽毛里。
翌日晨曦,王依依和王思礼吃完朝食,背起书箱,李慕婉挽好发从正屋出来,擦净两人脸上残留的食物。
“乖,路上当心些,别贪玩,下学爹爹和娘亲去接你们。”
王依依歪头眯眼,打量状:“娘亲,你们昨夜赏月又赏很晚么?”
李慕婉故作镇定应她,王依依盯着她脖颈下咬出的红痕,“娘亲,你脖子被野蚊子咬了?”
“什么野蚊子?”正下阶的王林闻言倒想看看怎么回事。
“娘亲脖颈,”王依依翻着书箱寻驱蚊药,“祖母说夏日蚊虫多,野蚊子咬人最痒了,依依给娘亲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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