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为什么没有跟你爸一样当检察官,而是跑去当律师了呢?”
众所周知,检察官和刑辩律师是对着干的。
“我第一轮没考过,就直接当律师去了,后来发现当律师也很有意思,就干脆做这行了。”
楼明叙幸灾乐祸:“你这么聪明的人居然也会有考不过的时候。”
“我国考那天高烧到三十九度,鼻子一整个塞住,脑袋昏昏沉沉的,题目都读不懂。”周言还是那种一旦感冒就会疯狂流眼泪的体质,完全没办法好好考试。
“原来是这样……那你会觉得遗憾吗?”
“我觉得当不当公务员就跟钱钟书笔下的婚姻很相似,外面的人想进去,里面的人想出来。”
可即便周言想的很透彻,在法庭上和检察官还有法官辩论的时候,还是会想,自己要是站在另一种立场,应该会更加理直气壮一些。
比起小范围地帮助那些有着惨痛背景的加害人,他肯定更愿意为更多被害人和被害人家属找回该有的公道。
“也许之后会考一个吧,”周言有所期盼地说,“两种人生都体验一下,就不会留有遗憾了。”
“那你要提前跟我说,我也要跟你一起参加考试。”
最好还是考到一个单位。
楼明叙美滋滋地幻想,当公务员就可以朝九晚五,还有双休,他再也不用在大晚上加班加点跑去外地看守所会见当事人了;也不用低声下气地和当事人谈价格;更不用担心被白嫖。
“你还想考试呢啊?”周言眼睛笑着,调侃这个每次都要考两轮才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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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肯定的啊,你到哪儿我到哪儿,你休想跟我搞异地恋。”楼明叙梗着脖子,一副天经地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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