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明叙轻佻的笑声和快节奏的喘息仿佛被植入大脑,周言又感觉一阵尿意,他实在羞于面对楼明叙,低下头漱口,随后迅速撤离到卧室回复工作消息转移注意力。
楼明叙洗漱完,拎着那一大篓换下来的脏衣服来到阳台。
今天没什么工作行程,周言应该就在家呆着,他得表现得好一点,这样周言肯定不好意思把他赶回去了。
他这个人要比周言考究一些,内裤袜子习惯分开洗,看到周言的也在里面,想顺手搓了。
一道身影从卧室飞奔出来,口中焦急地喊道:“衣服我自己洗就行!”
楼明叙不是没帮他搓过内裤和袜子,之前也没见他这么紧张过,好像生怕他动手会发现什么似的。
毕竟是男人,楼明叙很快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十分体贴地缓解尴尬:“昨晚做好梦了哦周律师。”
周言的动作一僵,脸色比醉酒时还要红,阳光照进来,他的耳朵透出细细的红血丝。
“我没做梦。”周言低头收拾自己的衣服,嘴上胡言乱语。
“那好吧,是我误会你了。”楼明叙很轻易地绕过了他,“我去点个早饭了,你想吃什么?”
“我还不是很饿。”周言攥住湿漉漉的内裤,脸上仍然烧得慌。
“那我点馄饨了,你可以到我这儿来挖几个吃。”
“知道了,你快去吧。”周言催促道。
这是几个月来,楼明叙第一次在周言家里过周末,俩人一起录视频,剪视频,往橱窗里上新链接,和pr沟通广告合作,中间楼明叙还接了两个白嫖的客户。
忙了一整天,楼明叙有点饿,提议去菜场买点海鲜做捞汁小海鲜吃,周言没什么意见,换掉了睡衣睡裤,和楼明叙一起下楼。
经过一家理发店,楼明叙往里看了好一会儿,似乎想进去,但最后还是和周言一起往菜场走去。
“想剪头啊,要不然你先去剪,我去买菜,估计时间也差不了多少。”周言说。
“算了,剪个脑袋六十呢,我等下个月再说。”
财务前两天刚发工资,周言惊讶道:“你不会这么快就把钱花完了吧?”
“那倒没有,吃饭的钱还是有的。”楼明叙抓抓自己的头发,“反正也不是特别长。”
周言纳闷地嘀咕:“我也没看你买啥大件儿啊,钱都花哪去了……”
楼明叙说:“买了我觉得很重要的东西。”
周言想起来什么,眯起眼睛质问道:“该不会是转给上次那个乱亲你又不肯负责的人了吧?你是不是遇上杀猪盘的了?”
楼明叙觉得这话题由周言引出来特别搞笑:“杀我这种一个月三千块的?有必要吗?”
“那人家又不知道你一个月三千,一瞅你这衣服都是牌子货,以为你是谁家小王子呢。”
“……你挖苦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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