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与虚无缥缈根本无法定义的‘幸福’相比,和现在的妻子陈芸结婚之后给晖利带来的合作以及订单创造的令同行眼红的收益显然更加容易被他攥在手里。
幸福是什么,又不能当饭吃,又不是没有了就活不下去。
“我们夫妻之间怎么样不用你担心,”章清云点了点桌子,“等你到我这个年纪你就会知道那些什么和喜欢的人过一辈子都是幻想,现实中都是一地鸡毛,你不如选择一个能够给你带来最大化收益的对象,这样最起码还能给晖利带来些什么。”
“哥,你是不是忘了什么,”阮清河是真的觉得刚刚听到的话很搞笑,“我现在还愿意为晖利工作,只是单纯地因为我和你们签了5年的协议而已。我是晖利的员工,为晖利出谋划策是理所应当,并不是因为我是章成海的儿子,也不是因为我把晖利当成什么需要传承的,需要发扬光大的家族企业。”
“我能给晖利带来什么,那晖利又能给我带来什么?我甚至没有晖利的股份,而这个公司也并没有为我施展抱负提供平台。”说起这件事阮清河就有点难受。他回来以后发现章清云在他昏迷期间代理工作时,把他准备了很久的精准营销和孵化培养方案给全部取消了。
当时确定的几个直播合作的账号是他和团队开了很久的会,一个一个深挖数据分析利弊后筛选出来的最合适的名单,再加上如今直播助农是非常热门的方向,他相信这几场直播合作对于提高晖利的知名度有很大的帮助。为此他还打算亲迎某个直播间,打造‘亲民’形象,甚至已经写好了台本。
不过现在这些都没有了。
他停顿了一下,深吸几口气平复心情后继续说道:
“我跟颜韵棠,真的就只是朋友而已,无论怎么样她都不应该成为一个牺牲品。”
“你不用拿什么我是章家人之类的话来压我,你说这话自己不觉得好笑吗?我都不姓章。如果你想说这二十多年来我吃你们的用你们的,我把话说得难听一点,他是我生物学上的父亲,养育我不是他应该做的事么?不过这么多年来我给他打的钱,在我上大学之前已经全部还给他了。”
面前的人看上去很吃惊,阮清河耸了耸肩:
“我猜爸一定没跟你说这件事吧?其实我小的时候买什么东西,衣服鞋子之类的,用的是我妈给我的钱,他打给我的钱我都放在一张银行卡里存得好好的,就是为了在成年后还给他。我的大学学费,生活费,都是我自己赚的......啊,当然,也用了一部分我妈妈留给我的钱。”
“至于我妈妈的遗物能不能拿来威胁我,想必你比我更清楚吧?我为晖利工作五年,换我妈妈的遗物,这是在当年签了我和爸名字的文件里写着清清楚楚的,而且当时你们也表明了没有任何附加条款,那你们要是扣着东西不给我,我是不是可以走法律程序?”
“当时签这个5年合同,我知道爸是想把我留在晖利,把我和章家一辈子捆在一起。但是我不会留下来的。”说到这里阮清河学着对方刚刚的动作,也点了点桌子,“哥,你想开点,这对你来说也是件好事,最起码我不会跟你抢你现在坐着的位置。”
话音落下,办公室里安静了一瞬。阮清河不知道章清云的沉默是因为还在消化他刚刚传达的那些信息,还是不知道该回复什么,他等了大概两三分钟便决定不再这里继续浪费时间,站起身准备离开,在打开门的时候听到章清云喊了他的名字。
他回过身:
“还有什么事呢?”
“你......你拒绝的原因,有没有一个是因为,”章清云拧眉看向他,“你喜欢男人?所以你喜欢男人吗?”
阮清河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随后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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