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荆屹眸光有些迷茫,随后摸索着抱紧自己的鞭子,怒道:“不许提鞭子的事儿,这是我的鞭子,只有我能用,谁都不能拿他抽人,当朝宰相也不行!”
沈雪枫被他这样子逗笑了,又问:“那你为什么这么生气?倒是说说看,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是谁惹了你的。”
荆屹郁闷道:“还能有谁,当然是江宿柳了。我走时陛下特意吩咐我,来了东都要谨言慎行,盯准宰相,若是发现他有什么不轨之心,需立刻纠察驳正,再暗中禀明陛下,我一直都做得好好的。”
齐逾舟闻言:“什么?陛下让你监督宰相?”
沈雪枫则说:“你们荆家世代忠臣良将,专出廉臣,纠察的事情自然要交给你了。”
不论怎么说,干封帝的帝王之术倒是从没出过差错,既知江宿柳不会那么遵循臣纲,便专门派一个上纲上线的人盯着他。
尤其是荆屹这种一向对贪吏持鄙夷态度的忠臣。
“所以我一点错都没有,”荆屹指了指自己,“因那几个州的旱灾,夏麦收成不好,大殿下与江宿柳前几天从商会买了粮一起去赈灾,结果这个奸佞小人私自把大殿下买来的赈灾粮换了,精米当成礼送给了几个刺史,良米里面掺了麸和糠,那麸是什么吃的,是猪吃的,他怎么能这么干!”
他口中的奸佞小人自然是指江宿柳。
沈雪枫默了默,问:“然后呢?”
“然后我就故意将他送的礼截回来了,又将糠米掉了包,送给那些贪官污吏,当众揭发了江宿柳,”荆屹说到这顿了顿,“然后他生气了。”
沈雪枫语塞:“你这样让他下不来台,处处给他使绊子,老师当然生气了。”
荆屹握紧鞭子,说:“就算这样,他也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拿我的鞭子抽我!”
“……?”齐逾舟瞪大眼睛,“你、你说什么?”
荆屹掀起袖子给他看鞭伤:“你这是什么表情,怎么,我说的还能有假?”
他想,自己定然是给了江宿柳一个大大的下马威,所以江宿柳脸上挂不住面子了,这才恼羞成怒反击自己。
毕竟以前他对江宿柳明嘲暗讽的时候多了去了,他从来没正眼搭理过自己。
不过……江宿柳给他的屈辱,他会记一辈子。
荆屹仍记得十分清楚,那天他将掺了糠的米包划开,里面混入麸的粮食哗啦啦倾斜出来,在场的各州刺史脸色都很难看,认错之后很快便告退了,江宿柳的脸色犹甚。
当着所有侍卫、下人的面,江宿柳气得脸色发白,浑身发抖。
“来人,将小郡爷给我绑起来,就绑到这袋米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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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无爵位,但此次出差手持御令,地位自然比荆屹高,那些侍卫不敢不从,荆屹一个不慎,还真让那群人得手了。
江宿柳从他腰间抽出鞭子,叫人关上门,扬手便对荆屹狠狠抽了一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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