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吓人啊。”
戚爱红冷笑一声,“你难道来之前不知道我爹是首长吗?”
洪城心里暗忖,知道是知道,但电报里不是说你爹病的要死了吗?
这都要死了的老首长,谁还怕!
戚爱红咬牙切齿,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我倒要看看,我爹听那个狐媚子安排,去让那个闻大夫治,能治出什么结果来!”
“耿序?!”
耿序才下车,就听见有人喊了他一声。
他听着声音有些耳熟,一回头,便认出来人是谁了,“张扬,你怎么来这里了?”
张扬把行李丢给旁边的人,快走几步过来跟耿序拥抱了一下,“你小子,还说呢,一转好几年没见,你这几年怎么也不来北京一趟?”
张扬就是耿序的老战友,先前耿序去北京的时候,还是住在张扬家里。
耿序笑道:“不方便,不得空,倒是你,怎么跟人过来这边了?”
从北京到这边,可得做好几天火车。
张扬笑了一下,道:“还不是老头子,他老战友病了,老头子放心不下,非要过来看,我们家哪里敢让他过来,这把岁数了,要是出什么事谁敢放心,再说,老头子下来,少不得惊动这边的人,倒不如我子代父职,过来看看戚伯父。”
耿序其实早已猜出张扬的来意。
戚继明这人的战友不少,这回病重,少不得各方都得派人来探望。
耿序道:“看来咱们是一路的,那一起走,省事了。”
张扬求之不得,出了火车站,带人跟耿序坐一辆小汽车往省军医院那边过去。
谁知道,一行人禀明来意,说要看望戚继明的时候,那护士却道:“你们来的不是时候。”
张扬心一跳,这老首长不会这就没了吧?
“老首长病逝了?!”
“谁病逝?”闻从音翻看着病历本,跟周笑一路讨论药方走过,冷不丁听见这话,下意识抬起头来。
这一抬头却,正好对上了耿序的眼神。
夫妻俩对视一眼,闻从音先是怔住,随后眼里露出惊喜,她看了耿序一眼,然后才收回眼神,看向护士,“出什么事,哪个病房的病人有情况?”
那小护士忙道:“闻大夫,没情况啊,这位张同志,您可别乱猜,戚首长好好的呢,现在在后面池子钓鱼。”
“钓鱼?!”张扬摘下头上的军帽,撸了一把被汗水打湿了的头发,“老首长不是说得癌了,怎么还能跑去钓鱼?”
“这您得问闻大夫,我可不清楚。”护士摇头,指指闻从音。
张扬看向闻从音,看了几眼,这才想起来,诶了一声,然后扭头看向耿序,“耿序,这不是你爱人吗?”
耿序唇角翘起,“你记性倒是不差,这还记得。”
闻从音抿着唇,眼角弯弯,她把病历本递给周笑:“周大夫,麻烦你去药方按方抓药,我陪这几位同志去看看老首长。”
“行。”周笑答应的很是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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