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
张长明这些人精,却反应更快。
闻从音能把她姥爷说过的这句话都记得这么清楚。
那说不定还记得怎么治疗那个病人呢?!
张长明心情急促,猛地站起身,椅子发出拖拉的声音:“你真记清楚,那人得的就是肺腺癌?”
闻从音道:“这个肯定错不了,我记得很清楚,那个病人送到我姥爷那边的时候,我姥爷就是这么说的。”
“那你记得你姥爷怎么治的嘛?”顾辰飞急忙问道,“病人治好后,后续怎么样?”
闻从音说得是自己曾经治愈过的病例,因此语气很是平静:“我姥爷说了,岩症无非是外因为六淫之邪,内因为正气不足和七情刺激,只要扶正助阳,强身健体,病自然能痊愈。治愈的药方那时候都是我帮着抓,所以我都记得,但那位病人跟老首长情况不同,那位病人并不曾开刀化疗过,因此不过服药三周便能痊愈。如今老首长的情况,阳气不知所剩多少,我不敢妄下定论!”
办公室众人都瞠目结舌、瞪大眼睛地看向闻从音。
目前在国内,普遍的认识就是西医才能治疗癌症。
要不是闻从音这几天在医院的表现可圈可点,说话做事又都不是浮躁轻狂的样子,众人都怀疑闻从音是不是为了表现,在这里说胡话。
张长明拧着眉头,看着闻从音。
他对闻从音到底还是缺乏信任,想了想,他看向顾辰飞,“顾老,你觉得闻大夫的医术真能承担起这个重任吗?”
顾辰飞倒是不无幽默,“张院长,你现在别问我,咱们难道还有别的选择。何况,担起这个重任对小闻来说,难道是什么好事?治好了病人,无非就是夸奖一句,治不好,她的事业也麻烦了。人家小闻敢豁出来赌一把,难道咱们医院还不敢?!”
张长明听得出顾辰飞话语里的维护,心里更加吃惊。
顾辰飞眼光高,脾气大,最不喜欢别人夸夸其词,闻从音能得到他这样回护,看来真不得了。
水华清在病房里,听着心电图徐徐的嘀嘀声,看着昏迷不醒的丈夫,嘴里满是苦涩。
她侄子刘国华倒了一杯水给她,“姑姑,我早上打电话给了爱红了,她们说明天下午就能到,这该准备的事,或许也可以准备起来了。”
那个爱红是水华清的继女,跟水华清多年来一直不和。
水华清没有自己的子女,她心里明白,倘若丈夫真的没有任何一丝生还的机会,是该让继女过来,如此一来,至少丈夫的身后事可以办得简单利索。
她丈夫爱兵如子,虽然是个老首长,可他们夫妻俩手上的余钱不多,这遗产的事,继女过来,说个清楚,也好过将来为这种事掰扯。
“水同志。”
张长明带着闻从音一行人再次过来。
水华清抬手擦去眼角的泪水,连忙起身,看向张院长一行人。
张长明指了指闻从音,示意闻从音上前。
闻从音明白,没说什么,周笑自觉上前来帮忙打下手。
闻从音先看了病人的舌苔,脸色,再给病人把了脉。
水华清姑侄俩面对这个情况,都有些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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