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洪军笑了下,没解释。
赵永刚看了看他,只觉得这个永志永红都说憨呆的堂哥,其实并不一般。
赵永刚去插队的时候,大家只能把人送到码头上,东西不少,葛大姐嘱咐了再嘱咐。
轮船嘟嘟嘟开走的号声响起,赵团长道:“孩子他妈,咱们该走了,这船要出发了。”
葛大姐抽了抽鼻子,拿手绢擦拭眼角,道:“你闭嘴,儿子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还好意思说这些有的没的。”
闻从音抱着葛大姐的肩膀,轻轻拍了拍,安慰道:“葛大姐,过年孩子还是能回来的,别哭了,再说,说不定过一两年,政策有变动,孩子能回城呢。”
“那不定得什么时候,说不定等到猴年马月去。”
葛大姐越说越伤心。
她看着不过才十七岁的大儿子,心里跟刀割似的,这是他们第一个孩子,即便这孩子不如其他孩子聪明机灵,可他心里善良宽厚,很早就知道心疼母亲,帮着母亲做家务。
葛大姐这会子真是恨不得自己跟着去算了。
“妈,我一定常给家里送信。”
赵永刚也满心不舍,他握着母亲的手,这才发现母亲的手是多么的粗糙,手指、掌心都是日积月累做家务积累下来的茧子,骨节都已经变形。
他心里酸涩,看向赵团长,“爸,我妈性子急,又勤劳,你要是有空,跟弟弟妹妹多帮妈妈做家务,别让她太操劳。”
赵团长眼眶一红,遮掩地揉揉眼睛,“嗯,你放心去吧,爸会照顾好你妈跟你弟弟妹妹的。”
船上再次催促。
船长都过来说要出发了,众人这才只得下船去,葛大姐是一步三回头。
船开了,海面上几只海鸥飞过,十来个正当年轻的少年冲着码头上送行的家人们挥手,奔赴向他们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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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主任也过来送了送,临要走的时候,她喊闻从音去她家一趟。
闻从音过去之后,就瞧见曾秀禾,曾秀禾的气色有些憔悴,眼下发黑,似乎是忧虑过度,加上睡眠不足。
“秀禾同志是身体哪里不舒服?”闻从音坐下来,问道。
柳主任看了看曾秀禾,秀禾鼓起勇气,“闻大夫,我爸妈都说您跟耿团长特别聪明,有件事,我想拜托你们,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帮我想个办法,让我跟我丈夫离婚。”
闻从音初次听见这话的时候,还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话。
她左右看看,看看柳主任,再看看曾秀禾,瞧见两人一脸认真,这才意识到,自己没听错。
“秀禾同志,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我……”她扶着额头,觉得有些荒唐,“这离婚的事,只要你们夫妻愿意,就能离,而且,要是离不了,您不应该找妇联帮忙才对嘛?我可不是妇联的。”
柳主任直接道:“小闻,妇联能解决的是家暴跟其他特殊原因,这种才能强制要求离婚。但秀禾跟世豪现在,世豪跟他爸妈虽然重男轻女,但也并没有苛待睇睇跟秀禾过,这种情况,妇联也不能乱插手。”
的确。
虽然王世豪爸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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