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旅长家不同,他们是直接送。
但现在家里有需要,自然是紧着自己家里了。
柳主任见闻从音又费心,便想留她下来吃饭,闻从音道:“今儿个就算了,家里都等着我回去吃饭呢,赶明儿孩子彻底好了,我们来您家叨扰,吃一顿大的,怎么样?”
曾旅长笑着答应:“好,好,先前柳主任还惦记你家两孩子呢,到时候把葛大姐家三个孩子一起喊过来,人多才热闹。”
闻从音答应下来。
耿序晚上回来的时候,跟她问起:“柳主任的外孙女病怎样了?”
闻从音手里正挑选着回头送过去的礼物,她虽说是大夫,但毕竟两家相交,他们家是晚辈,哪里能空手过去,准备点儿布票、糖果,意思意思一下。
“吃了药好多了,就是有一件事……”
闻从音抬起头来,把盒子里的布票拿出来,放到一旁去,拍了拍旁边,示意耿序走过来。
耿序解开手表,放到桌上,“什么事这么严肃?”
闻从音道:“你过来就知道了。”
耿序见她神色严肃,这才过去,闻从音问道:“柳主任的女婿怎么好像是头一回见他们,有点束手束脚啊。”
说不好听的,是有点惊喜又急于讨好,心虚。
耿序笑了一声,“先前老赵还说得外聘你当我们的顾问,曾旅长说他胡说八道,现在我看,老赵倒是说对了。”
闻从音挑起眉,“赵团长还说这个?”
“是啊,老赵说以你的敏锐,当个大夫可惜了,还说……”耿序说到这里,唇角掠过一丝笑意。
闻从音拍了拍他的手臂,“说什么,赶紧说。”
耿序搂着她的腰,把她一把抱过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闻大夫,他还说,我可惨了,在咱们家怕是藏不了私房钱,也说不了谎,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去。”
闻从音好气又好笑,“这个赵团长,回头我告诉葛大姐去,他这么说,肯定平时没少藏私房钱,也没少说谎。”
耿序闷声做笑,肩膀抖动。
闻从音伸手拧了他腰一下,“笑什么,我难道有说错?”
“不,我是笑老赵不打自招。”耿序抵着嘴唇收敛笑意,“你没猜错,柳主任她的儿媳妇女婿都不知道他们家的级别,只知道是部队的。”
闻从音想了想,叹道:“柳主任他们真是没的说,这么做只怕是怕亲家拜托他们开后门,找关系吧。”
耿序道:“曾旅长也好,柳主任也好,都是一颗红心向党的人,他们从没为自己谋求过什么私利。但难免的,就耽误了子女的前程跟婚姻。他们的子女找的对象都是一般家庭。”
“一般家庭?我瞧着那孙世豪打扮的挺光鲜体面的。”
闻从音有些惊讶,回头看向耿序,眼神带着好奇。
耿序道:“衣着打扮干净得体就行,男人花太多心思在打扮上,只能说明这个人做事不行,心性浮躁。先前曾旅长夫妻去看过女儿女婿,也没说过他们的情况,但这回来岛上,这事怕是瞒不住了。”
闻从音道:“这就是了,我看那孩子的爷爷奶奶要是知道孩子的姥姥姥爷身份不一般,估计就不敢那么虐待孩子了。”
“虐待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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