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两孩子规规矩矩的,不像平时,向阳还要嬉闹地说几句学校里的趣事。
吃完饭,年营长跟耿颐就告辞了。
耿颐还不太愿意走,临走看了耿序一眼,“哥,二伯这年过得可不好,你们也不给家里打个电话。”
耿序淡淡道:“我这不是怕大过年的给他老人家添堵吗?你要没事赶紧回去吧,我还得洗碗呢。”
他嘴上说着,手里动作也没停下,收拾着碗筷。
耿颐瞪大眼珠子,盯着闻从音,那眼神像是见鬼了,又像是控诉。
闻从音若无其事。
她先烧水让两个孩子洗了澡,才自己洗了澡上楼。
过了没多一会儿,耿序也洗了澡上来,躺在闻从音身旁。
闻从音踹了下他的小腿一下,“你这头发还没干透呢,别睡省的回头偏头痛。”
耿序坐起身,拿毛巾递给闻从音。
闻从音看了看毛巾,然后似笑非笑地看他:“耿团长,这是什么意思。”
耿序笑道:“闻大夫帮帮忙,给我擦头发。”
闻从音好气又好笑,嗔了耿序一眼,拿过毛巾给他擦头发,“这得让你堂妹看看,我可不是只会使唤人,你也没少使唤我。”
耿序好笑,“她才刚来,就得罪你了?”
闻从音道:“错了,不是得罪,是她不喜欢我。”
她对别人喜不喜欢自己并不在意,横竖自己不是人民币,要那么多人喜欢干嘛。
有那心思内耗别人喜不喜欢自己,还不如多看几本医书。
耿序道:“我们家的人多半都跟她一样,你以后不用管她,由她去。”
闻从音看了他一眼,“你倒是不护短。”
耿序捏了捏她的手,“我又不傻,你才是我的短。”
要说闻从音最满意耿序的一点,就是耿序这人拎得清,心里明白,闻从音打交道的人多,看到太多脑子糊涂的,这点儿不分男女,很多男女明明已经组建了一个小家庭,却胳膊肘往外拐,对别人比对自己人还好,甚至为了外人,伤害另一半跟子女的感情。
到了最后,另一半跟子女跟他/她不亲了,他反而要控诉说家里人是白眼狼。
只能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你瞅见我哥那媳妇没?”
耿颐早早上床躺下,马营长刚收拾完东西,洗了脚上床,就听见她嘀咕起这事。
马营长道:“我又没有眼瞎,怎么会看不到。”
耿颐白了马营长一眼,“烦人,谁跟你贫嘴了,我是说你觉得那女人怎么样?”
马营长诧异地看了耿颐一眼,掀开被子躺下,“你说她干嘛?这不挺好的吗?晚上做的挺周到。”
耿颐呵呵地笑了一声,双手抱胸,“周到,要我看,明明刁钻得很,也不知道堂哥怎么瞧上这么个对象,咱们大院里谁找的老婆不比她强,怪不得二伯叫我过来多留心。”
马营长也知道耿家人的性子,因为家族男人们多半都有一官半职,耿序的父亲更是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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