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腮腺炎,那是什么?我孩子平时好好的,没生过病啊。”林雅云急的都快哭了。
闻从音耐心地解释道:“腮腺炎就是猪头疯,你们家孩子打过腮腺炎疫苗没有?”
林雅云跟婆婆对视一眼,婆媳俩都摇了摇头。
两人也瞧出来了,闻从音显然不是一般人,别的不说,只看她这几天都在火车上看书,就看出这肯定是个文化人。
“要是没有,也不怕。”闻从音咬着嘴唇,思索片刻,这腮腺炎其实要是不打疫苗,还真有点危险,但现在这时候可不能把林雅云婆媳俩吓坏,“你们放心吧,我是个大夫,这孩子的病不重,你们要是信得过我,就让我给孩子治一治,你们觉得呢?”
林雅云婆媳俩对视一眼,旁的不说,这两天相处下来,他们也看得出闻从音这人不错。
当然,更重要的是这会子在火车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要找个大夫给孩子看病,那不知得什么时候。
林雅云婆婆立刻拍板道:“闻同志,那就拜托你了。”
闻从音打开行李箱,众人定睛一看,这行李箱里多半都是药材,满满当当的。
这会子也不用开方,她就直接抓了药材,“我给孩子开的是普济消毒饮,麻烦您让厨房那边三碗水熬成一碗,然后送过来。”
“好,好。”乘务员下意识地接过药包,点头答应。
闻从音又道:“还有一个,麻烦您拿一盏煤油灯过来,灯里得有煤油,我这边也用得上。”
这治病跟煤油灯有什么关系?
乘务员满脑子的疑惑,答应着去了,不一会儿,他端着煤油灯过来,还带了乘务长过来。
乘务长是听说这边有孩子病了,匆忙过来查看,他瞧见闻从音接过煤油灯,便忙问了一句:“这位女同志您是大夫?”
“是,我是个大夫,麻烦您帮忙维持下秩序,别让外面的人挤进来,影响我治疗孩子的病。”
闻从音对乘务长说道。
这大半夜的想不到这么多人好奇心重,听说这边有人给孩子治病,都不睡觉,跑来围观。
这要是围观也就算了,偏偏还吵吵闹闹的。
乘务长立刻叫乘务员跟几个同事出去把人拦住,然后瞧见闻从音拆下灯芯,拿纸巾沾去多余的煤油,用火柴点燃了灯芯草,另一只手的拇指居然过去压在灯芯火上时,就愣住了,“你……”
闻从音神色专注,她觉得拇指指腹热度差不多后,就把拇指移到孩子腮帮子的位置,大概重复了四五次,孩子的啼哭声渐渐变小。
“孩子的脑袋没那么烫了!”林雅云抱着孩子,刚才闻从音给孩子治疗的时候,她虽然满腹疑惑,却也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这会子闻从音把火熄灭了,她才摸摸孩子的脑袋,惊讶地说道。
闻从音把灯芯草踩灭,拿手绢擦拭了手指,将煤油灯还给乘务长他们,“这是灯火炙疗法,孩子太小,皮肤娇嫩,所以我用压灯指温 ,免得把孩子烫出好歹。”
“原来是这样。”
林雅云婆婆道:“大夫您不说,我们都不知道这还能这么治。”
过了一会儿后,乘务员端了熬好的药过来,林雅云婆媳俩喂了孩子喝下去,那碗药喝完,孩子就不哭了,揉揉眼睛说困了。
闻从音看了看孩子的状况,道:“没什么大碍了,让孩子好好睡一觉,明后几天让孩子吃清淡点,喝稀粥,前几天孩子便秘上火,肠胃里积了热,赶上火车上人多,病毒细菌也多,这才发了腮腺炎。”
“多谢你啊,闻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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