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成把握。”
“这已经够了。”赵中石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七点多了,他脸上露出一丝犹豫神色。
闻从音察觉到这个细节,便道:“侯院长今晚给我安排了休息,您要是愿意送我去送我回来,那我现在就去给病人看病。”
“好,真是对不住,刚见面就麻烦你。”赵中石语气里带着几分客气跟尊敬。
侯杨浦想跟着过去,可瞧赵中石神色这么紧张,而且初次见面就要拜托闻从音去帮忙看病,只怕生病的那人是他亲朋好友。
癔症这种事,现代说法比较直接,就是精神病,谁家有个精神病人,都不敢叫人知道。
“闻大夫,你去吧,我让人在医院这边等你回来,才好方便给你开门。”
侯杨浦笑笑说道。
闻从音对侯杨浦点了下头,道了声谢,领了侯杨浦的好意。
闻从音有想过这个病人可能是赵中石的家人,但没想到,车子最后开到的是却是省机关大院这边的家属区。
两层小楼的房子,门口有警卫站岗,警卫瞧见赵中石的时候,挥了下手,放行。
车子这才开进大院里面。
赵中石对闻从音道:“闻大夫,这个病人是书记的小女儿,这事比较隐秘,先前不能告诉您,还麻烦您体谅。”
“我知道。”闻从音点点头。
“老赵。”省书记王金平瞧见赵中石带了个女同志过来,眼里明显露出疑惑神色,他手里端着一把茶壶,正在泡茶。
“王书记,我带了闻大夫来给小样看看。”
赵中石说道,他指了指闻从音:“这回福州的疫情控制的比其他城市快,都多亏闻大夫的药方。”
“不敢。”闻从音摆摆手,“是侯院长跟陈局长等人的功劳,我并不敢居功。”
王金平对赵中石显然很信任,他招呼闻从音坐下,“老赵都说你好,你一定很好,就不必谦虚了。你来之前,知道我女儿得的是什么病吧。”
闻从音接过茶,道了谢:“大概知道,具体能不能治还能看看病人。”
她这时候也依旧很不卑不亢,丝毫看不出紧张不安。
不知怎地,瞧见她这样,王金平心里竟生出一丝希望。
这个大夫跟先前的其他大夫都不同,或许她真能治好他女儿的病呢。
“老王,谁来了?”楼梯上传来一把憔悴的女声。
王金平抬头答应:“老赵带了个大夫来给小样瞧,老伴你快下来。”
王金平的爱人袁梅也是五十多岁,两鬓微白,身上衣裳很干净利落,看得出是个很能干体面的人。
她下楼来瞧见闻从音的时候,心里怔了一下,便有些抗拒,“小样好不容易才睡着,要不算了,或者等明天。”
王金平道:“这怎么能行,大夫都来了?”
“多少个大夫瞧了也没见好。”王金平爱人心灰意冷坐下,揉着肩膀说道:“小样好几天没睡了,这会子好不容易睡着,何必吵她,横竖都是那样。”
她眼里掠过沮丧神色,似乎已经认命了。
王金平听她这么一说,脸上也有些犹豫。
闻从音看向王金平的爱人:“阿姨,您这肩膀疼的毛病有一阵子了吧。”
袁梅愣了下,“你怎么知道?”
闻从音笑了下,并不解答,反而说道:“您还怕冷,但有时候脾气又急躁,心烦,夜不能寐,您要愿意,我给您按下穴位,您会舒服很多。”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