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从音笑了笑,她眨了下眼睛,“王书记,您要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吧,不必兜圈子。”
王抗日脸上表情有些尴尬,但他很快就问道:“大夫,这山上的药材总归是有数的,这么多人都想挣卖药材的钱,只怕迟早会被挖没了,我是想,大家也没什么挣钱的路子,能不能自己在家里种药材?”
闻从音想了下,道:“医院这边只管收药材。”
王抗日愣了下,随后满脸都是喜色,“好,好,多谢大夫。”
他跟闻从音点了下头,拉着女儿走了。
王爱华还懵逼着呢,还在问:“爸,怎么就走了,那大夫还没回答咱们呢。”
“真笨,人家都说了,医院只管收药材!”
王抗日压低声音说道。
这话的意思不就是,不管你是种也好,挖也好,反正药材送来,医院就收嘛。
人家的暗示已经够意思了,难道还要人家把话说明白了背责任吗?
孙大妈在家陪孙子玩,陈小胖在家憋得慌,总想出去,“奶奶,你让我出去找向阳他们玩。”
孙大妈道:“不行,你爸说了,最近你要在家老实待着,不许出去惹是生非!”
陈小胖憋着嘴,在地上撒泼,“不嘛,我就要出去,就要出去!”
孙大妈正想教育孙子,就听得外面传来砰地一声摔门声,到嘴边的话一顿,咽了回去,一屁股又坐回了小板凳,低头择菜。
果然没一会儿,儿媳妇陈姝彤就乒乒乓乓地进屋,鞋子乱踢,包乱丢,嘴里还骂骂咧咧。
孙大妈垂着眼皮,陈小胖哭嚎半天见奶奶不搭理,立刻跑去找亲妈,“妈,奶奶不让我出去。”
陈姝彤立刻黑了脸,孙大妈抬起头来,手上湿漉漉的,双手冻得通红,“孩子他爸说了,不许小胖出去跟人闹着玩,免得又打架。”
“妈,您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吗?”
陈姝彤一听这话,怒从心头起,“还有你儿子,真是没出息,被人坑了,还不敢报复,像个男人嘛。”
孙大妈本不想跟陈姝彤吵,可听见陈姝彤这么侮辱自己儿子,顿时忍不住了,“你这是说你丈夫的话吗?我儿子哪里不好了,哪里没出息了?”
“他就是没出息!”
陈姝彤猛地站起身来,“人家拿他垫脚,他还说人家能耐,我陈姝彤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头才嫁了他这么一个男人。”
孙大妈气得手抖脸红,“你,你,人家跟他比赛,那还不是你找的麻烦,你好好的在背后说人家干嘛。这碰上耿团长那种人,明刀明枪比了,孙铭顶多丢个脸,要是换成别人,给他穿个小鞋,折腾他,那他日子还能过。”
“那谁叫他没本事,人家30岁都能当团长了,你儿子怎么快四十了,还是个营帐。”
陈姝彤双手叉腰,满脸不屑。
孙大妈气得不行,手捂着胸口,脸上越来越白,陈姝彤还丝毫没发现自己婆婆的异样,还在那边大肆辱骂孙营长懦弱老实,不懂得人情往来,连送礼给曾旅长的事都不敢干。
“妈,奶奶,奶妈不好了!”
陈小胖却发现奶奶不对劲,瞧见她身体往后仰,连忙大喊一声。
陈姝彤还没反应过来,孙大妈已经晕倒在地上了。
闻从音正在中医科给人把脉的时候,就听得外面传来嘈杂声,像是有什么大动静。
担心是药材收购处出事,她便出来一看,结果这一看就瞧见葛大姐、孙大姐等人扛着一个大妈朝着这边跑来。
“这是怎么了?”闻从音忙迎上去,招呼几个护士搭把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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