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序只觉得心里酥酥麻麻的,像是有一阵电通过。
他这些日子没少听说闻从音在医院里怎么怎么能耐,陈彩兰、向文海,这些人,她想不给面子就不给面子。
陈团长还半说笑半讽刺的说他娶了个这么有能耐的老婆,在家里日子只怕不好过。
“不用想。”
耿序声音有些沙哑。
闻从音抬起头,看着他,表情带着不解。
“那些人的想法你不用考虑。”
耿序淡淡道:“我耿序还不至于需要老婆为自己委屈,牺牲。你想买什么,需要什么,都可以去做,一个男人,要是连让自己老婆舒心地过日子都做不到,还算什么男人。”
闻从音怔住了。
她垂下眼皮,啊了一声,半晌说不出话。
“耿团长,闻医生,睡了吗?”
就在屋子里的气氛渐渐暧昧起来的时候,楼下传来一声喊声。
耿序走到窗口,拉开窗帘,往下一看,回过头对闻从音道:“从音,是曾旅长的警卫员小刑。”
听说是警卫员小刑,闻从音连忙抹了一把脸,把脸上刚才的燥热抹去,下床穿鞋,“是不是旅长那边有什么事?”
“不知道,你穿个外套咱们一起下去。”
耿序把自己的军大衣外套丢给闻从音。
闻从音眼皮颤了下,想推拒一下,但身上那件军大衣实在太暖和,便没来得及开口。
小刑在楼下门口等着,吐着白气,跺着脚取暖。
他听见开门声,回头看了一眼,耿序跟闻从音两人前后出来,不知怎地,他感觉两人气氛有些不对,但很快,小刑就没工夫去想那么多,他对耿序道:“耿团长,旅长让您跟您爱人现在去他们家里,有要紧事!”
耿序脸色严肃起来,答应一声,跟闻从音进屋换了衣服,鞋子这才匆匆过去。
“小耿,小闻,你们来了!”
曾旅长家里灯火通明,柳主任起身招呼他们,让小刘去倒水过来,曾旅长在楼上打电话,也不知是在跟谁说话,声音跟干脆果断,雷厉风行,“必须尽快安排一艘船在码头那边,要尽快,越快越好!”
闻从音从未听曾旅长的语气这么严肃紧张过。
“来,先喝水吧,你们大晚上的过来,没冷着吧?”
柳主任对闻从音跟耿序关心道。
闻从音道:“不冷,耿序怕您二位大晚上叫我们过来是有事需要我们,叫我换了厚实的衣服,才过来的。”
柳主任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耿序就是细心,老曾也夸奖过。”
她话音才落,楼上曾旅长就从书房里走出来,对耿序等人道:“小耿、小闻,你们上来。”
耿序跟闻从音两人跟着柳主任上楼。
进了书房,曾旅长脸色严肃地看着他们,他眉头紧皱,脸上有些为难神色,对闻从音问道:“小闻,柳主任一直说你的医术不错,有件事我问你,你必须如实回答。”
闻从音心里一紧,站起身来:“曾旅长,您问,我一定有一说一。”
“如果有个病人,得了重症,医院判断不出两天会死,你能把人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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