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空井家的手工刺绣,显得他更可怜了。
然而赤苇没办法对着已经化身产品经理的空井花音直言不讳,自己对着尊敬的前辈竟然也能产生阴暗的嫉妒之心。他只能在默默地盯着花音期待的目光,在她的注视下抬起脚踝。
*
空井花音总感觉在看上不了台面的电影。
坐在她对面的赤苇京治垂下脑袋,把护膝拉到膝盖。他的运动短裤随着动作向后滑下,露出紧绷的大腿线条。
她咽了口唾沫,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刚想看得仔细一点,他又立刻站起身,手指扣住边缘向上提,接着状似不紧不慢、其实心慌意乱地做起整理。
“大致好了,你觉得如何……?”
她这是什么眼神啊?!就算不合适也没必要瞳孔地震成这样吧。
还是说是因为自己收藏的纪年册里的花音属于打网球的时期,而她今天本来就为了网球而有些不开心,所以产生了迁怒的情绪,只是看在现在正处于售后服务问询的阶段、在奋力忍耐?
如果是经常惹怒她、又能得到原谅的那些家伙,这种时候该做出什么来得到原谅?木兔前辈平时遇到这种情况是怎么做的?
他大脑又变成一团浆糊,在“HEEEY”的标志性笑声里灵光一现,找到解决办法的同时记起来一件曾经答应过空井花音、但至今尚未实现的事情。
“可以摸哦。”
空井花音浑身一颤,她把视线从赤苇的腿上挪开,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她可能自己出现了幻听,也许是被脑海里自顾自给她分享了一堆有的没的杂念的鹿岛丽影响,才会听见那个草食系的赤苇似乎说了些不检点的话语:“啊?”
突破自己心灵防线后变得神清气爽的赤苇京治勾起嘴角,他拉住空井花音的手,往后退了一步,重新坐回床边:“之前约好的,让你在独处的时候咬我一口,现在我洗过澡了,所以也可以咬。”
他把她僵硬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故作可怜地抬起眼睛,自下而上地望着她。
“请摸摸我吧。”
*
空井花音少见地迟疑了。她半天没有动弹,皱着眉认真思索起赤苇京治的话语之间是否存在联系。
……应该没有,赤苇的脸皮不至于已经厚到了能主动邀请她咬他大腿的程度。而且维持着弯腰的姿势好累,她纠结了两秒,带着愧疚感缓缓坐到了他的身边。
——他又在失望什么?!她就算边界感再弱也不可能直接坐他身上吧。
空井花音吐了口气,总觉得自己被清纯系的家伙小看了。她俯下身子,板着脸伸出手,指尖率先落在小腿上,接着慢慢往上挪动。
越往上护膝包裹得越紧,她越过膝盖,一路滑到了护膝的边缘;接着犹豫片刻,一咬牙,就把手伸进了宽松的运动裤下摆内。
和布料是完全不同的触感,更加温热、结实和细腻。她头顶传来压抑着的闷哼,空井花音下意识抬起头,只见赤苇京治单手捂住嘴,他避开她的视线,眼里慢慢泛起水光。
这次她真的有点想咬这里了,感觉他真的能哭出来。空井花音又一次用道、这次没有道德了,只有法律能约束住自己,她遗憾地抽出手,凑上前去亲他泛起潮红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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