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了,还没成为风纪委员,为什么我迟到了要被他抓着来劳动改造啊??”
这是个多么美好的周日,春天的海风和头顶的阳光都显得温柔。切原赤也左手提着垃圾袋,右手握着卫生钳,站在忙碌的大部队中间,迷茫又无措:“我居然下意识就来认领惩罚了,明明可以去游戏厅玩的。”
这家伙真是让人同情不起来。
空井花音替他感到羞耻:“你都当网球部部长了,上学还迟到啊。”
“空井学姐才得向我学着点。”切原赤也强词夺理,“说着要做出彻底的改变,最后还是原本的乖乖牌,甚至周末还是一如既往地主动报名志愿者活动。”
她迅速反驳:“我也做了以前不会做的事情好吗,甚至还在想些合适的口头禅呢。”
“做了什么?”那团海带因为休息日被浪费的悲伤而思路活跃、伶牙俐齿,“是故意说错同学的名字,还是没对老师行礼?”
他在说完后立刻捂住头部,生怕遭遇恼羞成怒的一掌;又感觉自己站的位置不够安全,开始以拳击手的姿势远离大海的方向。
空井花音对他的警惕嗤之以鼻,她观察到其他志愿者的工作效率似乎已经超过了自己,迅速重新投身于环保活动。
没得到回应的切原赤也没意思地瘪瘪嘴,他不肯走远,就在花音身边晃悠,烦得她决定痛下杀手,把切原一起当可燃垃圾处理。
觉察到学姐可能真的生气了的切原缩缩脖子,他有个姐姐,对可能造成生命危险的犯贱把控有度:“那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嘛。”
“其实也没什么。”空井花音面无表情,“我只是可能把高年级的学长弄崩溃了。”
切原赤也久久没有回话。他突然撒腿跑了起来,朝着刚刚还在抱怨的真田弦一郎所在的方向狂奔而去:“真田副部长——”
“空井学姐她,她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人!!”
*
空井花音决定以后少和切原赤也开玩笑。
一是他真的会信,毕竟十五岁还相信圣诞老人的青少年真的凤毛麟角,过去几年的圣诞节柳莲二都会特意给她发消息,提醒早早丧失童心的花音不要戳穿立海大吉祥物美好的幻想。
二是他对空井花音的尊敬之心没有那么坚定,远远比不过三大巨头、尤其是柳,她估计自己可能只能赢过仁王雅治和丸井文太。
这点就很难说是切原全责,他虽然在网球场上六亲不认,但本质还算是个尊重前辈的好孩子,只能把切原赤也和向日岳人各打五十大板。
向日岳人:“怎么这也能是我的错??”事实上他确实不能算无辜。
初三的花音是有很多种渠道能认识切原赤也的:她和柳莲二是多年的好友;冰帝女网和立海大时常打练习赛;空井花音不止一次参加过镰仓的志愿者活动,时常在切原赤也常受惩罚的海滩上捡垃圾。
但她和切原的相识比其他人想象得更早,早到空井花音刚刚和向日岳人成为朋友的时间点。
那个向日还没成为坚定不移的迹部党,就算对他的网球水平称赞有佳,在迹部升级的食堂吃得和芥川慈郎一样多,也强撑着蹭的累的脸面,假装不被资本主义的糖衣迷惑。
花音表示深刻理解,按理说冰帝的学生家世都还可以,家里开电器行的向日岳人和主营运动用品的空井花音能称得上少爷小姐。而迹部景吾的钱像大风刮来的,他本人则大方、优雅、学识丰富,追随者能一路从东京排到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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