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舒道:“这有什么,主子年纪渐长,却没个房里人,他也要发泄的。”
秋明面露困惑,“你们在说什么?郎君叫我送绳子,肯定是要绑人啊。那舞姬估计涉及什么案子,被郎君拘来秘密问话吧。”
白羽和连舒看着他,欲言又止。
谁家秘密问话在卧房里进行?
只点了一盏灯的卧房里,柔和的烛光照亮清夜,倘若不是硝烟刚歇,应是极暧昧沉醉的氛围。
沈宜棠瘫坐在地上,脸上余霞未消,眼尾微红,愤愤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方才那一场质问,最后以晏元昭对她毫无风度的羞辱作结。他手劲儿太大,这会儿她胸前仍火辣辣的痛。
晏元昭亦是不爽,气自己怒极失智,君子失格,竟使上这种下流手段对付她。更气自己竟然还对她有反应,软香在手,冲上头的血气又冲下头去了,都不知是惩罚她还是满足自己。
他瞥她,“你还委屈上了?穿成这样来跳舞,不就是供人取乐的吗?”
“不是!”沈宜棠恶狠狠道。
“那若曲三郎纠缠不放,你又待如何?把身子留给巡察使大人,又是何意?”
原来那些话全叫他听见了。沈宜棠羞愤更甚,“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自轻自贱,人尽可夫!我只是帮友人的忙来跳一支舞,要是有人轻薄我,我自有办法保全自己。”
晏元昭不相信,“何必装得一副冰清玉洁守身如玉的样子,我知道你,为了钱什么都肯做。”
沈宜棠烦躁道:“我都说了我不卖身,不卖身不卖身不卖身!你爱信不信! ”
晏元昭皱紧眉。
她当初不就是收了钱勾引他?该做的一点没少,洞房花烛夜实打实来了好几回,而且他记得明白,她是处子之身。
晏元昭有好些问题想问,话到嘴边又压下去。现在他为刀俎,她为鱼肉,她态度还敢如此恶劣,他不愿搭理她。
但他不得不承认,此刻他心情不如刚刚那样糟了。
晏元昭从怀里掏出麻绳,拿在手里比划了一下,沈宜棠抬眼看见,瞳孔骤然一缩。
“你别别杀我!”手忙脚乱往后爬了几尺。
晏元昭凤目半眯,“现在知道怕了?求饶了?”
沈宜棠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再没刚才的强横,“你饶了我吧,我不想死……”
晏元昭手里把玩着绳子,冷冷看她,“你大婚次日失踪,知道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吗?我有什么理由让你活着?”
沈宜棠白着脸道:“我们毕竟一起拜过堂行过合卺礼,有过一日夫妻的缘分,在月老那里牵过一次红线,你杀了我,也会折你的福气。”
她刚说完,便看到晏元昭变了脸色。
他猛地抓住她肩膀,“你还记得我们拜过堂行过合卺礼……你当真毫无心肝!”
肩上传来痛意,沈宜棠不敢说话了,唯恐再激怒他。
半晌,晏元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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