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何况根本不止赚这点,最起码赚5文一包。她可是听说了,一包要卖到十文钱的。
“呸!”她狠狠啐了一口,“一个乡下婆子,也配赚这么多钱?”自家最有本事的是在军营里做军头的三儿子,一个月才能赚3两银子。
快到中午时分,铁柱和铜柱在外还没回来,大妮做好了饭温在饭锅上,准备等兄弟俩回家一起吃,小妮趁着这会家里不忙,跑外面找朋友玩去了,大妮收拾完几盆花后,给自己洗了把脸,然后摆弄起化妆品来。
她给自己打了个粉底,描了眉画了眼线,还稍微涂了些睫毛膏,最后化了一点点的腮红,涂了淡淡的肉粉色的唇膏,又用高光画了一点点的卧蚕和眉弓。
大妮看到娘忙完了,赶紧给她看自己新化的妆容:“娘,好不好看?”
苏合香仔细端详了下:“好看!比昨天那个好看,昨天那眼睛像是被人揍过一样。”
“你不懂!昨天那个叫晚宴妆,就是要夸张点。今天的是裸妆。”
苏合香笑着摇头:“行行行,你懂,你厉害。”
她见儿子们还没回来,打算在爆几桶米花,好存在空间里备用。
蒲老太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她的三儿子蒲远亭大步走了进来。他一身戎装,腰间佩刀,脸上还带着几分行伍之人的煞气。
“娘,儿子回来了。”他拱手行礼,却见老太太脸色铁青,扶着额头歪在榻上,一副没精神的模样。
“娘,您这是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可要去看大夫”蒲远亭皱眉问道。
“你听,”蒲老太太虚弱地抬手指了指隔壁,“那声音,又来了!”
蒲远亭侧耳一听,隔了一会儿,就是一声闷响,像是重物砸在地面上,这声音说大也不大,但是用心听是能听到的。
“这是什么动静?”他皱眉问道。最近他在军营当值,已经一个月没回家了。
“隔壁新来的那家,在做什么‘爆米花‘,一天要响个十几次。”蒲老太太咬牙切齿,每响一声,最起码能赚个上百文钱!
“他家有什么人?”蒲远亭问道。
“一个乡下妇人,带着四个孩子。应该没什么亲戚在这,搬来这些天没见到她跟谁家来往。”
蒲远亭冷哼:“呵,一个乡下妇人,也敢在汴京城里这般张扬?”
“可不是嘛!”蒲老太太抓住儿子的手:“你是不知道,他家一天最少赚一二两银子,那一个寡妇,凭什么!”
蒲远亭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娘放心,儿子这就去会会他们。”
他气势汹汹敲响了苏合香家的大门。
苏合香刚把爆好的米花倒进竹筛冷却,听见急促的拍门声,手上动作一顿。她出了屋后,给犹如惊弓之鸟般的大妮使了个眼色:“大妮,你回屋去。”
她自己去开了门:“谁呀,别拍了,门要被拍坏了。”刚拉开门闩,厚重的木门就被‘砰’地推开,险些撞到她额头。
蒲远亭身穿红色的军服,进门就踢翻了苏合香堆在门后墙边的几袋煤炭。
“这位官爷?”苏合香是一头雾水的开口。
“谁准你们整日弄出这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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