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眷书意识到白萦状态不对,忙托住他的下巴,费了点力气,才让白萦将脸朝向自己。只见白萦泪水涟涟,被秦眷书看到后,眼泪掉得更厉害了:“对不起,我只是想试着自己走路。”
“为什么道歉?”他哭得叫人心碎,秦眷书抽出纸巾擦他的眼泪,可是泪珠越掉越多。
“因为又麻烦你了……”白萦哭泣很少发出声音,只是默默地流眼泪,语速也会变慢,夹杂着抽泣,“我刚刚站起来了一会儿,只要再练练就好了,到时候你可以把我送回家里,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他的懂事让秦眷书心疼,却说不出想要一直照顾他的话,白萦不是能心安理得麻烦别人的性格,他如果这么说,只会让白萦的心理负担更重。
“那明天再练,好吗?”秦眷书把纸巾盒直接拿了过来,专心给白萦擦眼泪,“明天我让人在客厅多铺层地毯,现在地面太硬了,你会摔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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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眷书哄了好久,白萦才终于愿意把手臂伸出来。秦眷书捋上袖子,只见方才那一摔,白萦的手臂变得红红的,好在地上终究有一层地毯,虽然不够软,但白萦到底没有受严重的伤。
纵使怎么看都不严重,但秦眷书还是提来医药箱,给白萦涂了层药膏。
白萦乖乖趴在他的怀里,只有尾巴尖在不安地一动一动。因为方才那一遭,秦眷书不放心再把白萦一个人留在沙发上,关闭自己这边的摄像头后,直接抱着白萦继续开会。
白萦坐在他怀中不声不响,无聊了也只玩他袖子上的袖口,看着他这副模样,秦眷书心软得一塌糊涂。
等会议开完,海鲜大餐也送来了,空运来的海鲜们落地没一会儿就进了厨房。白萦果然很喜欢甜滋滋的帝王蟹肉,光靠吃这个就要吃饱,蟹肉性寒,秦眷书担心他吃太多不舒服,又哄着他喝下一碗海鲜粥。
吃完晚饭,白萦开始犯困,他这几天睡得很不好。尾巴时不时会泛起撕裂似的疼痛,这痛楚直到晚上也不会停歇,白萦总是被疼醒。白萦没有告诉秦眷书,不想让他再多担心,但秦眷书早就从他偶尔变换的神情里发现了这件事,然而他只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作为一个凡人,他全然不知该如何缓解白萦的疼痛。
秦眷书把白萦抱去浴室,放满一浴池的热水,又打上许多牛奶味的泡泡。他熟练地给白萦洗头发洗尾巴,白萦头发一直没剪,主要是他和秦眷书谁都不会剪头发,又没法叫位理发师来,相比头发被剪成狗啃过似的效果,白萦觉得还是先留着吧。
洗到一半,白萦就睡着了。
秦眷书没有叫醒他,这三天为了方便照顾白萦,他都睡在白萦房间外的一张窄沙发上,房门开着,好第一时间听到白萦的动静。他知道白萦总被疼醒,现在难得无事,便想让他好好睡一会儿。
可他不希望白萦只能得片刻安宁。
秦眷书给白萦擦干身子,又把吹风机调至最小档,慢慢吹干了白萦现在的长发。做完这一切,他便把白萦抱回卧房,放在柔软的大床中央。
他替白萦盖好被子,连尾巴尖都塞进被子里。白萦的尾巴好像有自己的想法,虽然主人已经睡着,但尾巴尖在睡梦中仍会间歇摆动,或是对外界做出反应,尾巴尖在秦眷书腕上留恋地绕了一下。
秦眷书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房间里开了一盏不影响睡眠的小灯,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了,还能回忆起尾巴扫过时痒痒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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