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佰,他、你、阿焕他说的是真的吗?”
于塍不可置信地看向于斯佰,想要从他脸上找到一丝一毫否认的样子。
但是没有,于斯佰三个字断送了他的念想,“是真的。”
他道:“是我不知廉耻,爬上了满满的床。就在您让我发誓,这辈子都不可以和她结婚的那个晚上。”
“……”
他的话,让于塍眼睛一翻,差点没有当场晕过去,最后还是李宏扶住他,给他顺气。
而于塍就这么靠在李宏身上,几近颓丧又无力地长叹:“造孽啊。”
“于景焕。”
回应完于塍的疑问,于斯佰的视线重新又落在了面前还处于盛怒状态下的男人身上。他不甚在意地抹掉嘴角渗出的血迹,目光再一次自上而下打量了一番,这一次,他没有再喊出那个他喊了十几年的称呼,而是直呼着于景焕的大名。
“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冲动、易怒、暴力、丑陋。”
“这样的你,怎么配做满满的丈夫?”
是的,不配,于景焕也不配做夫人的丈夫。于斯佰平静地在心里想到。
除了他,没有人配做夫人的丈夫。
夫人,夫人,夫人。
这两个字,从来都没有前缀。
因为在他眼里,林满杏从来不是谁的夫人。她只是夫人……一个有他这个仆人服侍、一辈子衣食无忧的夫人。
哪怕以后她成为了“他的”夫人,他也始终是她的仆人。
“滚,乔斯佰你给我滚!”
再不愿意承认,可于斯佰的话还是分毫不差地戳中他最薄弱的地方。于是,于景焕抄起旁边摆放着的昂贵花瓶,猛地就朝于斯佰扔了过去。
他面目狰狞、如野兽般嘶吼着:
“滚啊,贱种!”
*
一楼。
刚刚才发生过争吵的地方,此时却是一片死一样的寂静。来往的佣人们低着头安静收拾,生怕发出一点声音被迁怒。
很快,那一片狼藉都被收拾干净整齐。于塍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于景焕,欲言又止,最后只是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离开。
愤怒发泄过后,于景焕却没有想象中的快意,心脏好像是破了的方向似的,往外漏着风,最后只剩下一片空虚和恐慌。
刚才和于斯佰争吵的时候,他一开始之所以敢动手,不仅是因为他实在忍不下去了,也是因为……林满杏现在不在家。
对,不在家。
她不在家!
这是于景焕回来后,发现的最让他崩溃的事情。林满杏的世界现在……
好拥挤,好拥挤好拥挤。
他原本以为孟骞尧短暂出局了,他就后患无忧了。可不是的,她的周围有太多苍蝇在围着她转。
——就在今天早上十点,他看见一辆纯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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