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是我。我想要你多爱我一点,我想要,在你心里,比孟骞尧还要更重要一点。”
他睁着那双仿佛被水洗过的玻璃珠似的眼睛,希冀地看着她,他问她:
“所以可以吗?满满?”
“告诉我,你可以……”
“做到吗?”
*
可以……可以做到吗?
可以吧?她应该是可以做到的吧?让于景焕比林骞尧更重要这件事,她是可以做到的。
但是为什么,会突然做到床上去呢?
为什么……哭的人又变成她了呢?
被于景焕掐着腰,像条找不到方向的小船浮浮沉沉的时候,林满杏睁着被泪水糊得快要睁不开的眼睛,迷迷糊糊地想着,但想不通。
只是很快,林满杏也没有时间再去想什么为什么了。
海水骤然翻涌,拍打着将小船送到了海浪的最高点,就在那一瞬间,林满杏的大脑一片空白。
……
良久,海水逐渐缓缓退去。
本就因为吃过午饭而有些晕碳犯困的少女,在又经历了一番折腾后,到底还是熬不住,沉沉地睡了过去。
*
“吱呀”
卧室门被男人轻轻关上。
而几乎是关上门的那一刻。
“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站在门外的男人弯着腰,低着头,右手死死捂着嘴,但哪怕他很努力地想要控制自己忍住,还是有稀碎的笑声控制不住地往外溢出。
直到笑到面部的肌肉都抽搐得发酸发胀,于景焕才缓缓地重新站直,那张不久前还哭得梨花带雨的面庞,此刻浮现出兴奋到近乎癫狂的笑意。
孟骞尧啊孟骞尧。
你现在……
拿什么跟我争?
拿,什,么,跟,我,争!
仿佛打了场压倒性的胜仗,于景焕甚至有种想要跟全世界宣告孟骞尧马上就快要出局的好消息的冲动。
毕竟他怎么能不激动?那个他曾经无数次害怕会把林满杏从他身边抢走、竞争最强有力竞争的对手,被他踩在了脚底下。他怎么能不激动!
只是,这时候的于景焕实在是太沉浸在胜利的喜悦当中,以至于他还没有完全看清楚局面,孟骞尧不过是他所面临的第一个关卡而已。
实际上,后面还有一个接着一个关卡在等着他。
——就比如:
在某个早晨,他看着林满杏在衣帽间,拿着两条他从没有见过的裙子来回比划着,好不纠结。而他忽然察觉到不妙,开口问她要去哪里时。
他听见她说:
“我要和柴寄风出去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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